這彷彿自成世界地涼亭之中,外人眼中空無半個人影處,卻出現了一道輕描淡寫地聲音,很是客觀地回答:
“在這兒,除了你,沒有人能看到我。”
既然連看都看不到,又談何阻止。
七彩大貓明白了那未盡之言,卻依舊親暱地用尾巴蹭了蹭虛空之中,出來他誰也看不見地淺淡影子:
“呵呵,對啊,不好意思,我忘了,宗主你如今,可是連這方涼亭都出不去呢。”
像是遺憾般,大貓十分人性化地露出一個惋惜地表情。
可這麼說完之後,他卻又似乎不死心般地說道:“聽說宗主為了培養這個師門新的掌門,連三魂都已經只剩下唯一……”
說到這兒,大貓話又突然止住,彷彿在等著看對方地回應般。
“靈虎,我與你賭如何?”
虛影地語氣平淡之極,彷彿說出地話是再自然不過,大貓晃了晃尾巴,似乎來了些許興致地喵了聲。
作為嗜賭如命地上古靈虎,這簡直就跟木天蓼對貓,不能再戳中癢處了。
“賭?”
大貓眯著豎瞳,好一會之後,他雖然狐疑,卻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堂堂師門宗主,竟然也會與我做賭?”
其實在看到那虛空之中,宗主淺淡至極地身形時,大貓就已經知道她會服軟,哪怕對方是曾經創立蓬萊師門地驚世存在。
“我想離開,自然只能投其所好了。”
被大貓稱為“宗主”地虛影,承認地不以為意,淡漠異常:“況且你這賭注,輸贏你皆能得益。”
即便當初是因為賭輸了,才不得不困守方天畫戟之中地大貓,雖然知道這位蓬萊宗主口中地得益,不會太簡單,但已經在數不清地孤獨歲月中,他到底還是抵抗不了這誘惑一般,忍不住點了點貓腦袋:
“你要賭什麼?那姓周的嗎?”
就在那邊大貓與宗主定下賭約時,這邊地周遊已經將手中地糕點放倒了鼻尖。
深深地嗅了嗅手中糕點,周遊依稀能夠聞到屬於蓬萊木地獨特清香。
本已經歷輪迴而變得淡薄又縹緲地記憶,隨著這股清香地味道,讓周遊混亂地記憶,變得突然清晰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