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一、設計破『迷』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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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我提議:“再來一次,這樣地毯式搜查,不論搜到還是搜不到都先回去吃早飯。”
詭異的是,這次地毯式搜查,終於找到了老道長和道童。
據老道長說:“我在挖『藥』時突然聞到一陣奇香,接著便失去知覺,醒來的時侯便發現自已的一隻腳斷了。那個道童亦是如此。”
我們把老道長和道童抬到廟裡。老李給他看了,他的左腳骨的確是斷了,接骨,老李外行,雖然知道一些跌打損傷的草『藥』,但畢竟只是知些皮『毛』,好在這小鎮有接骨高手,治療跌打損傷能人。
於是,我們就把高手請來為老道長和道童整治。
當然也少不得挾夾板,膠石膏,打綁帶,等一系列手術。
傷經動骨百廿日。老道長和道童只好在小鎮上請來一位老媽子,來燒燒洗洗。
還有幾場佛事、幾場法亊也只好另請幫手。老道長派小道童去善修觀請妖魔道長來商量。妖魔道長說:
“這點小事論理我要給你幫掉的,可是近來,法事特別忙,實在擠不出時間。可不給你幫實在說不過去。這樣吧,讓我師妹去把鄧二和杜巫婆請來,解你燃眉之急!”
老道長說:“你過來一下,……再過來,……”
老道長說著,伸出手在妖魔的額頭探了探說:
“你沒事吧?鄧二、杜巫婆都是清朝人,現在可是民國了,相差一百多年,能還在?”
妖魔說:“他們這些人不是我們所能想象的,早幾日收走黃鼠狼精的童三靈是鄧二的嫂子,鄧大的老婆。”
老道長說:“行吧,我不管你叫得啥人,只要把我承接的法事、佛事了啦,就行。”
當下,也就這樣定下了。
卻說,我們在那裡整天無所事事,心裡悶得慌。老道長為我而出了事,而他一出事,我們馬上離開那裡,於情於理都不妥當。但是在這裡,我笨嘴笨舌,找不到恰當的話來安慰他。忙又幫不上,整天在廟裡走個出去,又走個進來。心裡煩透了。
心一煩,夜裡就睡不著,到了子夜都無睡意。我慢地起來。
門外月光皎潔。如水的月光,透過天井裡的那株大樟樹的枝葉間隙傾瀉下來,灑在天井裡的石板地上,斑斑駁駁。穿過廟前的天井,前面就是右廂房,是老道長的臥室。
十天前,那天夜裡,被黃鼠狼精一把火燒了老道長的臥室,好在材料現成都有,而四周的磚牆完好末損,經這幾天突擊,右廂房又重新蓋好。上方還搞上頂篷。牆壁四周都己刷上石灰水。……房整得比原來還好,還美觀。窗戶貼著窗紙。屋裡還亮著燈,我想進去和老道長聊一會。
我走到他的臥房門外,正想敲門,卻聽見屋裡有女人嬉鬧聲。我當時只當是大姐或者二姐,但往門縫一看,我驚呆了!……
我悄悄地退回左廂房。推醒了老李,把這事向老李攤開。老李說:
“你先別張聲,我去看一下,再作計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