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老忠說:“趁著小王和小楊高燒稍退,我們輪流背小王、小楊走。”
我說:“這樣也行,我跟老李背小王。老楊和公雞精背小楊。”
這事也就這樣定下了。大家繼續向前進發。大家都馬不停蹄的。心中只有一個願望,在天黑前走出這個詭異的地帶。
那天下午我們不知走了多少路,我揹著小王一步一步向前走,本來肚子就餓,又飢又渴。天又漸漸地黑下來了,但是一路都是荒山野嶺。前不巴村,後不著店,疲憊不堪。
實在走不動了,只能在路邊休息一下,我這樣想,也這樣做了。正好老李也有此意,於是,我倆一拍即合。我一直很感激我這位搭檔,每次在關鍵的時侯都配合得很默契!
沒一會,楊老忠和吹號的公雞精揹著小楊也來了,他倆也累壞了。我們都坐在路邊的岩石上,大家都喘著粗氣。
冬日的太陽下山得早,天黑得也早,四周靜悄悄的,星星在黑色的蒼穹上眨著眼睛。晚風吹來,我們都不禁打了個寒顫。遠處的山谷裡傳來幾聲狼鳴;不遠的樹上傳來幾聲淒厲的夜鷹聲,給這個冬夜增添了幾分神秘的色彩!
我吹號的說:“這裡,離走出這神秘地帶,還有多遠?”
公雞精說:“這地方真的很難說,才十多里的路,都走了兩天了還沒走出去,真是奇了怪了!但事實是這樣,你要說出道理,是沒有啥道理的,在現實的生活中確確實實存在。要問我說走出去了沒有,我真的很難回答,都說錯了二次了,我實在不願錯第三次。
老李說:“反正才十幾裡的路,己走了兩天了,就是沒走出去,乘下的路也是不多了,大家有水喝水,沒水喝尿,都喝上一口,提提精神,晚上住的客棧就在不遠的前方。”
我連裝尿的竹筒都沒有了,自然不可能存在尿液,但是,裝水的竹筒雖然還留在身邊,但是,水早已喝完了。我只能嚥下一點唾液。公雞精見我啥水都沒有了,急忙從腰上解下一隻銅瓶對我說:
“這瓶裡面是我堂弟的尿,我已精藏了三年了。我堂弟是童子雞,他的尿尤為珍貴,你喝上一口吧!但不能多喝。不是特別要好的人,這樣的寶貝不會拿岀來的。要不,剛才給小王、小楊喝剩的尿屎湯我悄悄地留下一點。你喝上一口,這東西雖然有點臭,但質量、功效都不會比我堂弟的童子尿差……”
噁心不噁心呢,這吹號的公雞精反覆地、接二連三地說著。真讓我心煩!我沒好氣的說:
“走吧、走吧,我們走吧!……”
……
我和老李輪番地揹著小王,我到客棧時,兩眼一黑,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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