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寬道:“離婚估計嚴重了,回去不讓他上床倒是有可能!”
都開始調侃喬穆楚,商店老闆則唱起了紅臉。他道:“喬幫主的夫人可是識得大體,好的很。不會跟他鬧的!”
喬穆楚本來心情就不大愉悅,又無端給人調侃,他黑著張臉道:“梅子倒不會來掀桌子,只是打工這麼多年,一事無成。昨天去金桂園訂了套房子,以後不得省著點啊!”
喬穆楚也是不客氣的拿莫麗動輒掀桌子來方沈寬,順便顯擺了一下。
三個人默了一下,沈寬突然笑著揶揄道:“哎呀,那得恭喜了。這一下子就成了有房的“有錢人”了,跟我們這些麻將桌子邊上的堵鬼都不是一個層次的人了。”
“確實該戒賭!”
深寬雖在笑,但話中卻透著濃濃的酸味。這讓喬穆楚很不是滋味!
所謂同一起跑線上的人,突然有人領先了,那必定是會在原來的群體中成為眾矢之的。喬穆楚竟然先買了房,其他老鄉哪有甘心恭賀或是沉默之理?
很多時候,窮人之所以窮!就是因為他們站在自己的一畝三分地上,總是無時不盯著身邊的人。自己不上進,那麼身邊所有的人就都不能上進。誰要是執意向前邁出一步,那就要聯合其他人一起孤立他、疏遠他!
人本身就是群居性的。被迫脫離了一個群體,勢必就要去尋找適合自己的新群體。偏喬穆楚是個不願意走出自以為適合自己的舒適生活圈,是以聽到沈寬的話,心裡可是五味雜陳。吁了口氣道:“做房奴,有什麼好喜的?欠了銀行二三十萬!”
喬穆楚如今欠銀行錢也欠得理所當然了,可以公之於眾了。只是這二三十萬能不能欠得了都還是兩樣話說,只怕令他煩心的二三十萬卻不是這還沒說起的房貸!
“越有的越欠啊!”商店老闆笑說。
“你看我們想去欠這二三十萬還欠不了。”說著手一攤又道:“手上沒有得數的,銀行不給啊!”
燒餅也道:“那是!你看人家哪個老闆不是欠銀行一大坨?”
沈寬面色沉沉,也不再說些酸言酸語。低了頭敲了敲桌子道:“看來今天麻將是湊不起了,不如早點回去陪媳婦去!”說著站了起來。
商店老闆道:“你瞎扯!莫麗都沒下班,你陪誰去?野的麼?別跟你老鄉一樣,抓到了去了你的根!”
沈寬笑道:“我不曉得偷偷的啊?你以為我跟咱們幫主一樣,夫人要來了,趕緊跟人家撇清關係!明著不行,做地下黨總行!”
沈寬這話,卻有幾份挑撥。
喬穆楚躺著中槍!他感覺今天沈寬就像針對他一樣,這讓他心裡竄起了火氣。他沉著臉,也起身道:“是的,回了。回去陪媳婦!”
說走就走,起身搖搖擺擺,先一步出了商店。
只是他這一走,次日,差不多整個工業區都知道“喬幫主買房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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