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亞麻屁顛屁顛的又去開門,剛出客房臥室門就“哎呀”一聲,縮著頭往回跳了一步。
麻將桌上下一眾人聞聲都朝門口望去,只見胡亞麻跳回一步又繼續往外走。
唐鑫問:“亞麻你撞鬼了啊,一驚一乍的!”
亞麻回頭朝屋內笑笑,卻沒作回答。像是自言自語的說:“哎呀,吳嫂子不好意思。我以為你回去了呢!”
只是胡亞麻清脆歡悅的聲音卻沒得到回應!
何樺賭氣自個坐在牆邊“哧溜哧溜”的吸鼻子。
“是何樺!”梅雪心道:“她沒走嗎?怎麼一點聲音都沒有!”
梅雪不會勸架,她一直認為吵架這事是一個巴掌拍不響,孤掌難鳴的。勸人總少不了斷事非,為了勸人而曲意逢迎,顛倒是非,那勸人的人就比當局者更無知。做為一個旁觀者,梅雪覺得何樺雖是弱勢力一方,但她也不贊同何樺的作法。這大概就是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的最好詮釋吧!
就是不知如果她跟何樺換個位置,她倒是會怎樣!
“何樺還在外邊?”沈寬睨著吳舤問。
吳舤不作聲,喉結上下滑動了一下。算是預設!
沈寬閉上嘴又盯著麻將桌。
唐鑫道:“吳舤你跟她好講嘛!你看梅子不是都沒跟喬課長鬧?”
“你倆在我請客時鬧,這搞得我很為難呢!”
“知道的是你們吵吵鬧鬧習慣了,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得罪了你們,你們這樣來為難我呢!”
喬穆楚這牌打的憋屈。本來安靜的屋子仿若突然變成了鬧市,只覺嗡嗡嗡耳根子無法清靜。這會接二連三的放槓放炮,這一把還打出去胡了兩家。這下終於磨光了喬穆楚的忍耐心,皺起眉頭道:“你們別吵了行不?出去再開個臺打麻將去!”
正此時,胡亞麻開了客廳外的門。見來人就問:“燒餅,你娃兒不上班?怎麼也跑這裡來了!不怕你老大削你。”
燒餅自是知道喬穆楚在這裡,既然來,那也是有備而來。只聽他提著嗓子咳了兩聲道:“我這剛從社群醫院回來,你看我這手背上針孔都還在冒血柱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