灸舞很詫異:“你中午就吃這個?”
柳佩“哼”了“哼”:“你不是不理我嗎?”
灸舞愣了愣,忽然想到昨晚那些可憐的零錢。他很自然地在柳佩旁邊的臺階上坐了下來。
“喂。你坐這裡幹什麼?你不吃飯啊?”柳佩氣鼓鼓地問,也坐了下來。
灸舞擔心地問:“你怎麼了?為什麼突然這麼……”
“這麼什麼?我減肥不行嗎?”柳佩打斷道,氣呼呼地起身就要走。
“柳佩!”灸舞也站了起來,“這樣有意思嗎?我是誰?你以為我會相信你是因為減肥才吃這個的嗎?”
“對啊。你是誰啊?我的事用不著你管!”說完柳佩就要走。
灸舞一把抓住了柳佩的手:“你公平一點好不好?我的事你已經管成這樣了,你都害得我工作都丟了,還在小雨面前矮了一截,現在卻不讓我管你的事?”
柳佩看著灸舞的眼睛,她實在不知道要對他怎麼解釋,所以突然掙脫掉灸舞的手,匆匆跑開了。
灸舞呆呆地看著自己空空的手,氣惱地坐倒在臺階上。
下午的課也沒給灸舞帶來好心情,只是他和柳佩的情形似乎有點扭轉了,現在是他想跟柳佩說話,而柳佩不理他了。直到放學,灸舞也沒能和柳佩說上話。
天空也像灸舞的情緒一樣,淅淅瀝瀝地下了一整天的雨。到他們放學的時候,才總算停了下來。
一下課,柳佩就衝出了教室,她實在煩透了灸舞。
灸舞把東西胡『亂』往書包裡一塞,也要衝出去追柳佩。小雨卻叫住了他。他急匆匆地對小雨說:“知道了知道了,我不去打工了,我回家。你去練琴吧,我在家等你!”然後頭也不回地跑了。
“哎——”小雨也想去追灸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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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瑟卻拖住了小雨:“孔子說:‘過猶不及’,你想把一捧沙子抓在手上,就別捏太緊了,否則會漏得更快的。”他向小雨眨眨眼:“相信我,你這個弟弟,戀愛了。”
小雨抿著嘴,沒再說什麼,他的心裡又想起了斷腸人的話。
灸舞跟著柳佩,時快時慢,走走停停地一直到了離芭樂高中不遠的一個小公園裡。因為一直下雨,公園裡並沒什麼人,地上也溼漉漉的。
柳佩忽然停住了,衝到灸舞面前:“你跟蹤我跟夠了吧?你到底想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