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發現她顫抖的手。
我想要說服自己,可能只是木家發現我奴役主的身份。
可是一個奴役主,又怎麼值得四大堂家主費心討論。
我整個人都是恍惚的。
我想起了巫關於聖主的指責。
想起了衛玊的嘲諷。
想起了被我燒掉的那個法陣。
她和我疏離,一見面就很怕我;
她拒絕我的水,甚至嚇得摔倒在地上;
她不喜歡我的裙子,看到也沒有高興;
她給我上藥,也是衛拓和卡微亞讓做的;
她給我的烤魚,裡面有著毒傷人的毒、藥粉。
可能就連送我項鏈,也是在為了,殺我而做準備。
我發現自己的手在發抖,渾身的法力都在不安的亂竄。我茫然的捂住她送我的項鏈,只盼著她能否定我的所有猜測,給我一句解釋。
無論是什麼,哪怕只有一個字,一個動作,她說我就信,我絕對不問第二次。
一切都安靜了,我和那三個人一樣,都在等著她的答案。
他們要的是態度,而我等的是判決。
她張了口,我卻無法聽她的答案。
如果她同意了怎麼辦?我會因此毀滅的!
我不敢,我不敢聽。
無論多想知道這個答案,我都不能冒險讓她說出來。
我剋制不住痛苦的大叫。
我的心被撕裂了,它被人碾碎,丟棄在骯髒的沼澤裡。它從這一刻開始,越陷越深,再也沉不到底。
我的所有攻擊都是下意識的。
我擊倒了蠟燭,壓制了其餘的三人,用最快的速度,最強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