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琳彩轉移到普通病房後。
遲靳隔著門上的玻璃,最後看了一眼那正在接受醫生檢查的女孩兒,轉身默默離開了。
他離開的時候,只有上官蔚看到了,上官蔚看著遲靳離開的背影,那個高大的背影,居然在他的眼裡,慢慢印上了一抹蕭瑟落寞之感。
“醫生,我女兒怎麼樣?”
江淮拄著柺杖,在醫生出來後連忙上前問道。
“令千金已經度過危險期了,但是腦海裡還有淤血,我希望她可以再住院觀察一陣,你們進去後不要吵,讓她好好休息。”
“好……好的,謝謝醫生。”梅怡婷連忙點頭致謝。
病床上,梅怡婷看著自己的女兒,她的頭上,還纏著厚重的紗布,她走過去,“小彩,你感覺怎麼樣?哪裡不舒服?告訴媽媽?”
江琳彩收回看著窗外的視線,淡淡對女人笑了笑,“媽,我沒事了,你們不用擔心。”
“小彩,你知道你跳車是什麼樣偏激的行為嗎?你這難道是要我們白髮人送黑髮人不可!!”
第一次,江淮擺著臉對江琳彩道,江琳彩也是第一次看到父親黑著臉的樣子,後知後覺自己做了多麼傻的事情,是啊,她怎麼可以那麼自私,拿著自己的命來了那個男人打賭,如果她死了,爸媽該怎麼辦。
所以她低垂下頭,臉上流露出愧疚的神色,“對不起,爸爸,我知道錯了。”
“好了,小彩知道錯了就好了,你別這樣。”梅怡婷用手推了推自己的丈夫,示意孩子沒有事就好,而且醫生也要她好好休息。
江淮拉著一張臉哼了一聲坐在了旁邊,他又未嘗不是呢?
只要自己女兒好好的,要他做什麼都可以。
只是,這是第一次,難保後面不會有第二次,為了斷絕她這些念想,他必須讓她認清楚自己是做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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