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輕歌一愣,呆呆的看著他。
司霆深走到大廳中央,視線落在唐輕歌的臉上,當看到她額頭的血色還有臉上的紅腫,眸色暗沉。
唐裕首先反應過來,連忙向著司霆深的方向走去,低頭彎腰,“司總,您怎麼不告訴我一聲,就突然大駕寒舍,也好讓我去迎接您。”
唐裕身為唐氏集團董事長,自然對於這a城如帝王一般存在的司霆深是知道的。
自家的公司怕是連他手裡的一個分公司都比不上。
這樣的人,還是不要惹的好!
唐曼瞳的眼睛都瞪大了,自從司霆深出現在唐家的那一刻,她的視線就一直盯在司霆深的身上,眼睛都沒有眨一下。
“不用!”司霆深冷冷說完,向著唐輕歌的方向走去,眾人一驚,只見男人的手臂環在了女人瘦弱的腰間,這個動作,熟練到了極致。
尤怡芳錯愕的站了起來,看著面前的男人和唐輕歌的舉動,而唐博翰只是微微擰了眉頭。
唐裕:“司總,你和我們輕歌……”
唐輕歌也沒有想到司霆深會來,直到他的手落在了自己的腰間,發出滾燙的溫度,她才愣過神來。身後是他溫熱寬闊的胸膛,驀然見,她感覺自己不再是孤軍奮戰,原本一人來唐家的那種心裡的空虛與害怕霎時間像是煙霧一樣突然消散。
“你怎麼會來這裡?”她抬頭,看診男人剛毅的下巴,優美的弧線像是古希臘鬼斧神工下的雕像。
“我要是不來,你會傷成什麼樣子?我的女人,誰都沒有資格傷害!”就是他,也不能!
一直以來,他都不捨得傷一下的心肝兒寶貝,卻是被他們傷了。伸出另一隻空著的手撫上了她額頭的傷,眼眸中的黑色愈加濃烈。
須臾,司霆深放下手,看向了唐裕,這個男人,就是輕歌的父親?
結婚三年,這還是第一次見。
“司,司總……”
“我就是你們口中的那個野男人。”司霆深的話語低沉而又清晰的響徹在大廳裡。
章誠“……”
boss,咱要不要這樣實誠……
還有,其實咱也可以委婉點兒……
野男人……
這要是讓老爺子和夫人聽見了,會是啥表情。
再看了一眼唐裕,對自己的女兒都可以下得去這樣的狠手,章誠不覺也可以猜出為什麼唐輕歌不是經常的回唐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