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站在一邊像是圍觀一樣的幾個鬼面具,孟婆看了一下週圍,發現唯獨鬼犬是真的被天狗鬼面壓著打,估計它也沒時間提醒其他人,光是應付天狗鬼面已經耗盡了它的心神,哪裡還有時間開口提醒。而包括孟婆在內,其他三個人全中了套兒,似乎陷入了某種幻覺。
可問題在,孟婆處於幻覺中和那個帶著鬼面具的女人對戰的時候,一切都那麼的真實,前鬼後鬼,招鬼鈴鐺……她可不會在幻覺中猜測到那個帶著鬼面具的女人會使用一些什麼能力,最有可能的原因就是……這些幻覺是可以被『操』控的。
讓眾人陷入幻覺的顯然是那些霧氣,可『操』控霧氣的是哪一個呢?
但反過來一想,似乎也沒必要去考慮這個問題,鬼犬沒有被這些霧氣帶入幻覺,興許是沒有實體的緣故,只要和鬼犬保持一個一個狀態,那就不用考慮幻覺的問題了。何況,孟婆撒出來的臭氣已經衝散了整個房間的霧氣。
“寧艋,去幫一把鬼犬,慧寶,過來,不想和他們糾纏了。”
慧寶點頭,還在扇著鼻子裡的臭味,這味道刺鼻的很,但卻讓人恢復了精神。
另一邊,寧艋整個人撲向天狗鬼面,他可是記著自己的斷掌之恥,今兒個怎麼也要斬了對方的腦袋。
寧艋的介入,讓鬼犬一下子就輕鬆了下來,但天狗鬼面手中的那柄刀有著不小的威脅,二打一,依舊有些處於下風。
“這把刀可是傳說中須佐之男用來斬八歧大蛇的寶刀,能死在這把刀之下,你應該感到榮耀。”
天狗鬼面展著翅膀,遊走在寧艋和鬼犬之間,卻突然感受到一股威脅,他猛然回頭,就看到孟婆在慧寶的守護下,正在釋放著什麼。
“攔住她!”
可有慧寶在,那三個鬼面具一時間竟然都無法近身,而孟婆好像完成了自己的要做的,隨著劇烈的碎裂聲,無數小蟲從孟婆的腳下飛了出來。
“那是什麼?”
河童鬼面心裡警覺,他被慧寶一腳踹開,就地一滾,揭開鬼面具『露』出一張鳥嘴,卻是噴出大量的『液』體,嘩嘩聲中,如同水管一般。
可那些剛剛孵化出來的蟲子雖然細小,卻完全不在意這些『液』體,竟然直接穿過『液』體,先撲到了河童身上,不等他掙扎,就從眼耳口鼻中往腦子裡鑽,不過幾秒,那河童鬼面就抽搐著倒在了地上。
比起之前那些成群成片的蟲子,這些蟲子衝更具攻擊『性』和侵略『性』,若不是數量多,飛起來根本無法注意到,剛把河童咬癱了,就調轉朝土蜘蛛撲去,對方想跑,但慧寶自然不會放過他們,合身纏住土蜘蛛,讓其根本沒辦法離開。
蟲子撲上去,有孔就鑽,下一刻,地上就又倒下一位。
那帶著鬼面具的女人趁機轉身就衝上了樓,根本不做停留,只剩下天狗鬼面一人。
“你們到底是誰?”
天狗鬼面抬刀避開寧艋的利爪,翅膀一扇,落在了樓梯口,孟婆一伸手,寧艋也沒追。
“你又是誰?那些能致幻的霧氣是從哪裡得來的。”
打了個響指,那些蟲子從四面八方把天狗鬼面給圍了起來,而剛剛倒下的河童和土蜘蛛卻緩緩了站了起來,但已經轉了方向,站在了最前面,似乎已經被孟婆控制。
“我?一個快被時間遺忘的人而已。至於那些人慾之淚,自然是上面那位給的。”
說著,天狗鬼面摘掉了面具,『露』出了上半邊完全被毀掉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