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老村子裡的老人們會把許多不好的事情都會歸納到丟魂兒上來,比如莫名其妙的感冒發燒,又或者失憶斷片兒,發癔症等等,他們會用很簡單的儀式來幫助丟魂的人叫魂,最常見的莫過於在一碗清水中豎筷子,邊呼喊著那人的名字。
這些簡單的儀式甚至不需要“專業人員”『操』作,也不需要“神婆”“大公”指點。但你說這僅僅是某些心理安慰,卻又有些片面,世界如此之大,總會有許多奇蹟發生。
所以,當大多數人都覺得金黎可能丟魂兒的時候,有夥計就先給他喝了驅邪水,反正這夥計也不知道那東西是什麼,就先叫驅邪水吧。金黎是一口把整壺水都喝完了的,可看那樣子就知道沒什麼大用處。
“咋辦?等下去?”
金楠亮沒啥主意,老七突然一拍自己大腿,拿出個東西來,正是庖丁之前給每個人疊的三角黃符。
“那誰之前不是說了嘛,這黃符紙能護著我們的魂魄,咱們都帶著呢,唯獨你們金隊現在出了狀況,會不會是丁先生之前落下你們金隊的了,沒給他疊?還是你們金隊自己弄丟了。”
老七這麼說,好像也有那一點兒意思,可現在問金黎,金黎也不會回答,總不能直接『摸』他身子,搜一圈吧,指不定會激起他什麼反應。
“要不,咱們先把他捆了,總比干等著好。”
金楠亮和老七這麼一合計,乾脆先綁了金黎,金黎那失神的樣子,可不像是回憶的模樣,任由這麼發展,不如來強的。
對幾個夥計使了個眼『色』,那幾個夥計也是立即點頭理解,金黎狀態異常大家都看著的,自己的隊長,自己最清楚,不能放任。
也是一瞬間的事情,幾個夥計就已經撲倒了金黎,按腳的按腳,按胳膊的按胳膊,換常人早給按的死死的,動彈不得了,可金黎像是吃了大力丸,四五個大漢都按不住,這些夥計可不是普通人,平常乾的都是傭兵的活兒,身體素質可見一斑,卻被金黎差點兒掀翻了。
“繩子,快拿繩子!”
金楠亮捧著金黎的腦袋,好像是怕他『亂』動磕到牆,他一邊喊著夥計,一邊用雙手將金黎的腦袋扣死。可以看到金黎到現在依舊一副呆滯的模樣,只是掙扎卻越來越激烈,周圍能擠過來的夥計都擠過來了。
一番費事兒,這才把金黎給捆了。
看著還在嘗試掙脫的金黎,金楠亮鬆了口氣,在金黎身上一陣『摸』索,卻沒『摸』到金黎自己的三角黃符,他伸手就要解開金黎腰間的腰包,卻被老七伸手攔住了。
“這東西不影響,就先放著吧。寧……寧艋說了,這東西誰都不許碰。”
老七到現在也不知道該怎麼稱呼寧艋,乾脆叫了他名字,他擋住老七的手,用一塊布將那腰包包著,又在金黎的身上緊了緊,看來,老七的意思是這東西誰都別想動了,就得放在金黎身上。
“你什麼意思啊,興許就是這個石頭心臟的緣故,那小子到現在也不回來,說不定就是他玩的花招,從頭到位,就他和我們頭兒碰過那石頭心臟,我們都沒事,就我們頭兒出事兒了,你說呢。”
金楠亮一下子就點到了點子上,折讓金黎這邊的夥計一瞬間就站到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