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花蛇猶豫了一下,雖然他對秦朗很有好感,但是這些人畢竟都是跟他同甘共苦多年的兄弟。
可是,他怎麼都沒想到,就在他這猶豫的一會會兒時間內,秦朗陡然用手肘攻擊抱住他的那家夥兩肋,將其放倒,然後猛然騰身而起,雙腳猛踹,將面板黝黑的打手直接踹飛;最後毫不客氣地一拳,直接轟中大個子鼻樑骨上,將大個子打的鼻血橫流。
三個人居然總共都沒能堅持五秒鐘。戰鬥宛如電光火石一般開始,又猝然結束。
秦朗卻並未停下,而是一個箭步上前,將剛才發號施令的馬臉男子直接踹成了一張壁畫,貼到了牆上,半天都沒滑落下來。
一鼓作氣解決完這些垃圾之後,秦朗輕松的拍了拍手,走向白花蛇,一把捏住白花蛇的頜骨,死死地盯著他的眼睛道:“這是最後一次警告,男人的戰爭麻煩女人滾遠一點!”
白花蛇的芳心砰砰亂跳,沒想到秦朗起來好像是個小白臉,出手竟然如此勇武,目眩神迷之間,他忍不住為自己辯解道:“不是我下的命令。”
秦朗白了他一眼,轉身離去。
白花蛇這才反應過來,尖聲叫罵道:“小刀,你特孃的,誰讓你出手的?”
馬臉小刀恨的臉孔都扭曲了,難以置信地道:“蛇姐,我追隨你這麼多年,你今天竟然為了一個小白臉罵我?”
似乎被這句話勾起了回憶,白花蛇忽然意興闌珊地道:“你走吧,以後不要再讓我看到你。”
小刀滿心怨恨與憤怒,氣沖沖的扭頭離去。他入獄多年,一直得白花蛇的照顧,所以鞍前馬後從沒有一句廢話,可是他沒想到白花蛇居然如此絕情,居然為了個陌生的小兔崽子把他給趕走了。
“都是這個叫秦朗的小兔崽子!老子發誓,一定要讓你不得好死!”
小刀所有怒火都集中到了秦朗身上
……
回到監舍,秦朗問姚老爾:“誰會開鎖?”
姚老爾瞟了小結巴一眼。
秦朗一陣詫異,沒想到小結巴看起來豆芽菜一樣,竟然有開鎖的手藝?
可見人有人途,獸有獸道,能來到這個地方的人各有各的手藝。
小結巴做過職業扒手,一般的彈簧鎖,靠身份證就能搞定,複雜點的鎖,用曲別針和一些特殊的鐵絲等物也能開啟。
秦朗只用了半個小時就搞懂了原理及基本手法。
當日下午,秦朗照例出診,今天的病人並不多,秦朗藉著為醫生們修剪盆栽花木的空,光明正大的剝了幾株花草的殘肢剩葉。
——其中有一種花葉萬年青,正是他的主要目標,
他避開眾人,將花葉錘成草泥,再用煙灰揉在一起,搓成三枚小藥丸,放在口袋裡陰幹。然後又偷了幾根曲別針,埋在鞋裡,悄悄帶回了監舍。
傍晚時分回監舍,正巧趕上用餐,秦朗趁著大黃牙和小結巴聊天的空,將藥丸放入他的湯盆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