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老子慌亂個屁。”
“好好好！咱不說這個。”
程青把黑龍令收起來，換了一個話題：“老傢伙，你今年多大了？”
程老頭子想了想道：“忘了，八十五六歲了吧，你他娘問我這個幹什麼，想老子死啊，告訴你個小兔崽子，老子最少還能活10年。”
程青嘴角勾勒出一絲奸笑：“老頭，你心裡明白，我不是這個意思，你相信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人能記得五歲前之間的所有事情？
如果有，這個人就是我。
記得小時候，我們經常問你什麼時候過生日，你總是說快了快了，被我們逼的實在沒法，就過生日。
但是，老頭，你知不知道，你每年過的生日，從來沒有重複過，雖然日子相近，但是從來都不是同一天。
也即是說，你告訴我們的生日日期，都是假的。
另外，如果我沒看錯的話，你絕不止80多歲……”
“滾滾滾，小兔崽子，反了你了，你他孃的敢查老子，滾蛋，院子裡那塊地還沒翻，你去給老子翻翻。”
程青還打算往下說，程老頭子把菸袋鍋子抄起來了，直奔程青腦門敲下來。
“臥槽，老頭，你他娘真下手啊。”
程青身子後仰，倒竄了出去，來到院子裡看了看，真有一片地沒翻，看樣子是種菜用的，拿起旁邊的鐵鏟老老實實翻起地來。
客廳裡，程老頭子看到程青跑出去了，神色突然陰沉下來，慢步走到窗前，看著窗外的大樹，彷彿一下子蒼老了許多！
許久後，撥出了一個電話，短短的說出了一句話：“他已經懷疑了。”
對面傳來清冷的聲音：“他早就開始懷疑了。”
……
沈從歡公司一大堆事，午飯後，程青和沈從歡把露美留在程老頭子那裡，兩人做伴離去。
路上沈從歡問道：“青兒，你現在去哪裡？”
程青道：“你把我送四姐那裡吧，四姐一直擔心，我去報個道。”
“好！”
在沈從歡打方向盤的時候程青突然問道：“大姐，你自從成立公司以來，有沒有碰到鬧心的事？”
沈從歡打方向盤的手猛然遲疑了一下很快回道：“沒有啊，姐自從開公司以來，一切順利。青兒，你是不是聽到別人說什麼了？
別聽別人瞎說，姐好著呢。”
程青笑笑：“嗯，那就好，那就好。”
沈從歡看到程青沒有追問，暗地裡鬆了口氣，心道：“一準是老四那張破嘴。”
一小時後，車子停在劉玉嬋的醫院門口，沈從歡有事忙，把程青扔在門口，急著走了，程青溜溜達達進了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