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裡變了呢?”唐糖的聲音不自覺的放輕,卻是對這個問題無比迷茫。似在向容盈反問,卻也更像是在問自己。
“你敢說出自己的想法了。”容盈的聲音悶悶的,讓人聽不清她話裡的情緒:“以前就算有人欺負你,你連個‘不’字都不會說的。現在都敢說自己想要做什麼了。”
白言寓的眼光微微閃動,是的,他不過沒見唐糖一個多月,唐糖卻比以前要堅強多了。
“而且,糖糖……”容盈忽然伸手抓住唐糖的後衣襟,手指用力到整個人都開始顫抖起來:“為什麼……為什麼你都沒有覺得難過的……你不是這樣的……為什麼你都不曾為他的死難過的……”
他……唐糖忽然咬住唇,幾乎是瞬間就知道,容盈說的是誰。
同樣明白的,還有在場的其他每一個人。
他們都剛剛面對了這個人的離去,而且無法勇敢提及。
“他的死,跟任何人都沒有關係,你也不必想太多。”白言寓輕輕開口,並不想因為這個話題惹得梁理和強子不滿。但是容盈的話,顯然是心裡已經有很大負擔了,他雖然沒有開解的義務,卻也不想讓她影響唐糖太多。
無論唐糖改變多少,對待朋友肯定是掏心掏肺的,她如果因為容盈的話產生困擾,甚至開始埋怨自己,這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白言寓看向燈光的源處,梁理的身影因為昏暗而顯得有些模糊。他不能給任何人,左右唐糖的機會。
“我……我沒有看到他那一……面……”唐糖忽然有些含糊開口,顯然是不想提到那個字眼。她微微向後靠去,與容盈緊緊貼在一起,伸手抓住了容盈微微發燙的手:“我不想看到那樣的場景,我膽子太小了,而且總在給大家拖後腿,我都不敢去想那個畫面到底是怎樣的。”
“如果面對死亡才是勇敢,我寧可永遠都懦弱下去。”
也不想看到任何關心的人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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