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說他不是紳士。
就像她是一位淑女一樣。
愛莉安娜氣鼓鼓的拿過他的盤子重新抓了幾塊餅幹放在上面倒了杯紅茶,重重的擱在他面前。
“吃。”
朗姆洛狐疑的看了她一眼。
“你該不會是下毒了吧。”
“吃不吃。”她伸手去拿走,“不吃我就拿去餵狗。”
“吃。”他擋住她的手,拿起一片咬了一口,“真沒想到你是個惡毒的姑娘。”
“什麼!”她皺眉。
“你不知道狗吃巧克力會中毒嗎。”他搖搖頭,一副她沒有知識的模樣。
“呵。”她冷笑,“我倒是沒看到狗被毒死。”
朗姆洛:……
“你罵我!”
“明明是你自己想多了。”
愛莉安娜皮笑肉不笑了一下,拿過自己剛剛用了的餐具送到洗碗池洗了一下,轉身回了房間。
朗姆洛摸了摸鼻子,沒想到這姑娘也算是伶牙俐齒的,找個機會得問問她這個餅幹是在哪裡買的,等他離開之後還可以買。
他慢悠悠的解決掉下午茶,開始忍不住想今天晚上這姑娘會做什麼吃。
愛莉安娜回房間,坐在窗邊的那個懶人沙發裡生著悶氣,這個該死的家夥,怎麼還賴在她家裡了。
這可怎麼辦。
她嘆口氣,仰頭看著窗外。
紗簾外掛著個小風鈴,那是她在幾年前去日本旅遊的時候買的,看著小巧可愛,上面又是畫著紅色金魚在水裡的樣子,她喜歡的很。
她臥室這邊不經常刮風,偶爾風景會響一聲而已。
房間有些微涼,她在沙發上坐了會兒便回到大床上,側身蜷縮成一團,被單搭在肚子上。
或許是之前沒睡好,她幾乎是閉上眼就睡去。
熟睡的姑娘完全不知道剛剛那個在樓下吃著餅幹的男人上來了。
她睡得太熟了,一點聲響都沒聽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