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手冊上面寫了,要日日給靈魂伴侶送花才好。
最近太忙,他已經錯過好多天。
聞言,兄妹倆都驚訝看著他。
“我哥從來不喜歡花。”
靳寒舟猛地回頭,表情森寒,“你說什麼?”
姜悅怕被他揍,抿住唇不吭聲,姜喜接話:“哥哥一直對花過敏,花的香氣會讓他身體不舒服。”
靳寒舟面色徹底沉下。
他根本不知道,還獨自因為人家收了自己的花而歡天喜地,殊不知姜笑極有可能會因為他送的花而犯病,甚至就在前幾天,他還想著約姜笑去城郊的玫瑰花田去看花,要將這些日子缺下的全都補足。
心情驟然跌落谷底,他抿抿唇,又覺不高興,胸口發悶,姜笑好的壞的都不願告訴他。
他又不是小孩,整日要人哄。
忽然,姜喜短促叫了一聲,一副害怕模樣躲在他身後。
靳寒舟回過神,仍垂頭喪氣,沒好氣問:“幹什麼?”
姜喜扯了扯他的衣服,目光投向不遠處,小心指指那邊,姜悅第一個反應過來,表情壓抑,“朱茂在那邊。”
朱茂是欺負他們那夥高中生中的領頭人,此時正在馬路的另一頭,聳著身子走路,那賊眉鼠眼的模樣瞧著有幾分眼熟。
靳寒舟心情不好,冷冷看去,不過那小子並非沖著這對雙胞胎而來,視線壓根沒有落到這邊,反而鬼鬼祟祟,閃身縮排了黑巷子裡。
姜悅也發現了,眼睛冒光,摩拳擦掌:“他要去哪裡?好像要做壞事。”一副想要去探個究竟的樣子。
靳寒舟冷笑一聲,“你滾去上課。”
說完跟了上去。
他脾氣不好,心情也不好,正好缺個出氣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