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望著她冷冷一笑。“哼，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可以幫你。”
“幫我？我怎麼不知道我有什麼地方需要你幫忙？”
女人又是一聲冷笑，然後從包裡拿出一個牛皮紙袋，往羅玉鳳面前一扔。
“啪——”
牛皮紙袋在桌上發出震耳的一聲。
羅玉鳳一個激靈，本能地縮脖子眯眼睛。
“看看吧。看完了，你再考慮要不要跟我談談。”
羅玉鳳怔怔地望了她一會兒，終於還是忍不住動手拿起那個牛皮紙袋，她剛開啟封口，裡面就嘩啦地掉出來幾張照片。
照片上的男人，羅玉鳳再熟悉不過，那是她夜夜同床共枕的物件。至於那個女人，雖然只見了幾回，但也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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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這是什麼意思？”
羅玉鳳已經意識到什麼了，卻不願意承認，所以執意向那個女人要個明白的答案。
向暖是昊昊幼兒園的園長，他們一起吃個飯，可能只是談談關於昊昊的教育問題。
對，就是這樣！
女人沒有馬上回答，只是看著羅玉鳳笑，那笑裡滿是諷刺，彷彿在：你這個自欺欺饒傻子，蠢貨！
羅玉鳳被她看得心裡發毛，也怒火橫生，手裡的照片被她捏得變了形。她想起那在商場，潘頌陽看向暖的眼神，他們還為此吵了一架……
“看來，不用我回答，你已經明白了。很好。”
“我……不，我還是不相信。我見過這個女饒老公，一個很出色的男人，不僅長的好看身材好而且有錢。放著這樣的男人不要，而跟潘頌陽不清不楚，除非她是瘋了。”
羅玉鳳還記得那個高大挺拔的男人，潘頌陽不能算難看，但在他面前還真的不夠看。就算她這個妻子，也不能昧著良心話。
女人冷笑，從牛皮紙袋裡拿出另一個紙袋，開啟。然後她捏著紙袋底端往上一提，一疊裝訂好的紙張和好些照片一起掉了下來。
羅玉鳳死死地盯著照片上的畫面。人還是那兩個人，但又明顯不同，這些照片裡的兩個人明顯要比現在年輕很多……也就是，他們很久以前就認識了！不，不只是認識，看他們親密的舉動就知道，他們應該是一對兒！
向暖和潘頌陽曾經是戀人！
他們居然是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