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向來是個冷靜理智的人,知道自己該幹什麼。
善後工作也是向暖做的。
牧野看得明白,所以也沒跟她搶,讓她拼命地忙碌著。
終於,一切都妥當了,再也沒有什麼事情可以做了。
牧野將她的無措看在眼裡,然後伸手將她攬到懷裡來,吻了吻她的發。
“駕校我已經幫你聯絡好了,收據和駕校的詳細資訊都放在抽屜裡。那個駕校是退伍戰友辦的,教練可能都比較嚴肅和粗魯,但技術絕對是沒問題的。”
“我要是學得太慢,你不能嫌我丟臉。”
“我就是想嫌也來不及了。貨已出櫃,恕不退換。”
向暖皺了皺鼻子,表示抗議。“我才不是貨物呢。”
“嗯,你是活寶。”他眼裡含笑。
向暖腦子裡有很多想法飛來掠去,可最後什麼都抓不住,也實在不知道還能什麼。只能伸手推開他,笑嘻嘻地:“放心吧,我會照顧好自己。等你回來,發現我一個人過得好著呢,你可不要太難過哦。”
“你要是照顧不好自己,就等著我回來收拾你吧。”威脅的話,卻沒有威脅的語氣。
向暖沒有回答,而是難得大膽地湊上去吻他。她終於發現,原來比起話語,肢體語言能更加確切地表達內心的想法。
牧野慣了發號施令,向來都是掌握主動權的人,自然不可能被人牽著鼻子走。反客為主地糾纏著的同時,大手已經從家居服下襬探了進去,直襲那最美麗誘饒景緻。
向暖很快就招架無力,只能像浪尖上的舟隨著他製造出來的波浪起伏顛簸,不知歸處。
許久之後,牧野艱難地住了手,貼著她的額頭喘著粗氣。“不許再惹火,否則——”
沙啞的聲音戛然而止。
餘下的話,被向暖給悉數嚥了下去。
牧野將理智拋開,一把將向暖按住,褪盡衣衫,將戎在牆上就直接開始從城掠地,所向披靡。
向暖感覺到了疼痛,卻沒有推開他,反而緊緊地抱著他的脖子,低喊出聲。
牧野怕粗糙的牆面會擦壞她柔嫩的面板,乾脆一把將她抱起,用手臂承託著她所有的重量,然後不顧一切地侵佔和掠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