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會。”喬念笑道,“你一直給他做飯,他都沒有拒絕,他是個有分寸的男人,不會放任一個女人無緣無故照顧自己,除非他根本不排斥。
也許到了後來,他甚至依戀你,你受傷危重,他心急如焚,他落淚,是因為太怕失去你。”
許清如聽了喬唸的話,一時愣在當場。
“真的嗎,表嫂?”她問,表情有些激動又欣喜。
“當然是真的,你是當局者迷。”喬念笑道,“或許你可以親自問問他。”
“我不要,如果他不承認那多尷尬。”許清如想也沒想的拒絕,只是臉上有抑制不住的笑意。
真是傻丫頭,喬念在心裡想。
下午一點,許清如和秦默起身告辭,他們晚上還要趕回s市。
許清如依依不捨的和喬念、席莫庭告別。
秦默朝席莫庭點點頭,經過喬唸的時候,他短暫的停下腳步,看著喬念,微笑的說道:“保重。”
眼神一如朋友般真摯。
“你也是,照顧好清如。”喬念看著他,眼波平靜。
秦默頷首,帶著許清如一起下樓。
外面下著雨,喬念和席莫庭站在窗戶邊看外面稀稀落落的人群。
許清如和秦默共撐一把黑傘走在青石路上。不知道兩人說了什麼,突然停下來,黑傘下,許清如似乎在詢問什麼,秦默專注的看著她的臉,須臾,他臉上盪開一抹明朗的笑,在這潮溼的雨天卻格外的燦爛
。
他什麼也沒說,只是低下頭,吻住了身邊的女孩。
許久,許清如靦腆的垂下頭,手臂緊緊挽著他。
他們又一起朝前走去,秦默將大半個傘撐在許清如的頭頂,自己的一邊肩膀早已淋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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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光陰似箭,又是一年冬去春來。
河堤兩岸,垂柳抽出新芽,桃花落英繽紛,南歸的燕子盤旋在河面,偶爾濺起一串水珠。
石拱橋旁有了新景觀,數十年的小樓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方別緻的院落。
此時院前賓客往來,好不熱鬧。
喬念穿著一身水天碧的半袖旗袍,上身裹著一條米色羊絨披肩,她臉上笑意盈盈,長髮披肩,眉宇間更添嫵媚的韻致。
今天是新宅的喬遷之喜,也是她第一次展出自己的畫。
前院東側是專屬的畫室,空曠面積大,收拾出來做臨時的展室,裡面掛滿了喬念這一年多的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