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君墨捏斷了一旁的樹枝:“這個混蛋果然對嫻嫻有歹心。”
“……”墨二。
鳳君墨看了看墨二:“你在這兒守著,有人靠近嫻嫻房間,就把他打走。”
“是。”
“還有,你不準靠近嫻嫻五米之內。”
“是。”
墨二摸了摸額頭的汗,爺這戾氣越來越重了啊。
……
白澤躺在床上,輾轉難眠,一直想著白幻麓的事情。
“白澤。”
黑暗的屋子突然響起一道男子的聲音,低沉的聲音有一股威懾之氣。
白澤連忙翻身坐了起來。
“什麼人?”
居然有人進了自己房間,自己卻不知道。
“不用知道我是什麼人,從今以後你就只是階下囚奴!”
說著一道掌風朝著白澤打來,白澤運掌一檔,沒有擋住,暈了過去。
鳳君墨將白澤順著窗戶扔了出去,墨一將人接住。
“扔到北邊孤山,殺了。”
他答應過嫻嫻,不會肆意殺人,那他就不會動手。
“是。”
墨一慘兮兮的揹著白澤,在這寒冰徹骨的深夜,進行著殺人的勾當。
鳳君墨嘴角一勾,冷聲道:“還剩一個了。”
……
第二日清晨。
清嫻還沒起來,城主府內又是一片躁動。
清嫻連忙穿起衣服打了個哈欠。
推開門拉住一個僕人。
“怎麼了?找到幻麓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