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嫻看他無言以對,冷笑道:“兄弟,就你這樣的,紅唇白齒張嘴就誣陷人,那我還能說你是碧海青天的奸細,從小就潛伏在絕域雪山蓄勢待發。”
“你!”展天禦冰冷的臉上露出一股怒意,手中聚起冰刃。
“好了,展兄。”白澤連忙阻止道,轉頭看向清嫻:“我們不知道北風兄的身份,所以勞煩北風兄跟我們去一趟玄武城,只要證明北風兄是清白的,我們一定賠禮道歉。”
清嫻盤坐在床上抱著手道:“道歉有什麼用,那我打你們一頓再給你們道歉,你看管用不管用。”
展天禦:“牙尖嘴利!”
白澤笑了笑:“可是北風兄的包裹還在我們這裡,想必裡面的東西對北風兄很重要吧。”
清嫻一聽,神色一變,看了看一臉笑意的白澤,頓時轉過頭去。
“去了玄武城你們就把包裹給我?”
“自然。”
“那好吧,本少現在餓了,要吃飯。”
白澤笑了笑,剛要讓清嫻去吃飯,展天禦不知從哪裡弄出兩個饅頭扔進清嫻懷裡。
“階下囚只能吃饅頭。”
說完將白澤推出門去,將門拉上上了鎖。
清嫻看著手裡兩個泛黃的饅頭,牙齒一咬,該死的姓展的,你給姑奶奶等著!
……
是夜,玄武城一處地下密室。
“大人,不好了,展天禦他們已經破了荒山的那一處血窟。如今兩位魔主,一位被擒,一位被殺。”
那被稱作大人的中年男人皺了皺眉:“哪一位魔主被抓了?”
“靳家靳莫其,是從孤雪城出來的內門弟子,四十歲,天道劍術六階,因武功到了瓶頸而無法突破加入了血窟。
他是守在北邊的北軍首領,與大人有過一面之緣。”
男人皺了皺眉,有過一面之緣,那就是記得自己了。
“此次毀了荒山血窟的都有什麼人,半路截殺。”
僕人恭敬的說道:“主要是展天禦,還有孤雪城的那位少主,兩人武功皆是三層,尤其是展天禦,他自小修習昆吾刀法,是一位強敵。”
男人找了起來,整理整理衣物:“看來我要親自出馬了,展天禦這個毛頭小子,本宗主此次定要殺了他,以絕後患。”
“是。”
……
路上。
清嫻騎在大馬上,白幻麓坐在馬車上,敲了敲木窗,將可愛的小腦袋鑽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