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我覺得有些冷,給個小火盆取取暖吧!”,毛光鑒開口說到。
守衛身子頓了一下,繼續向外走去。
“我修為已經被廢了,現在是廢人一個,你怕什麼?再說了,我要是被凍死,你也交不了差不是?”,毛光鑒高聲說到。
“等著!”,守衛回了一句,走出了牢房。
一頓飯的功夫後,守衛回來了,手中端著一個小火盆,裡面盛滿了燃燒著的木炭。
“你離遠點,到那個角落裡去!”,守衛指了指最遠端的角落。
毛光鑒順從地挪到了角落裡,顯得十分吃力的樣子。
“別給我耍花招!你要是一動,我立刻走人!”,守衛警惕地望著小虎,掏出鑰匙慢慢地插入鎖眼。
毛光鑒點了點頭,蜷縮在角落裡,一動不動。
守衛開啟鐵鎖,將鐵門稍稍開啟了一道縫,將火盆塞了進去,然後迅速地合上鐵門,“咔嚓”一聲將門鎖死,整個過程守衛的雙眼都沒有離開過毛光鑒的身體,鎖好牢門後,守衛一聲不吭地轉身離開了。
毛光鑒拉過火盆,一邊烤著火,一邊將自己白色襯衣的一角撕了下來。毛光鑒拿起了一塊木炭,放在冰冷的石板地面上,等木炭冷卻之後,毛光鑒小心地在上面用木炭寫了起來:“將此物送至郊外福緣客棧聶小虎,並留住線頭,可得黃金一百兩!”
寫完後,毛光鑒將白布捲了起來,隨後脫下了身上的黑衣,在衣角處尋到了一個線頭,開始小心地將線抽了出來。
守衛又來送飯之時,發現毛光鑒身上只穿著襯衣,身上的黑色衣物被扔在角落裡,不禁問到:“你不是冷嗎?怎麼還脫衣服?”
“金龍會的衣服,我就是凍死也不會穿的!”,毛光鑒傲然地說到。
“金龍會有什麼不好?說不定哪天就會大富大貴呢!”,守衛放下飯碗,搖著頭離開了。
經過了整整一個晚上的時間,毛光鑒將那件黑衣全部抽成了絲線,隨後抓了一隻最為活潑的老鼠,將絲線的一端綁在了老鼠的身上,並將那個布卷也綁在了老鼠的身上。
“全靠你了!”,毛光鑒輕輕地撫摸了一下老鼠的頭,將老鼠塞進了老鼠洞中。
老鼠一被放開,隨即鑽了進去,毛光鑒用手小心地捋著絲線,看著手中的絲線一點點變短,毛光鑒心中暗暗祈禱著:“千萬別不夠長啊!阿彌陀佛!”
絲線只剩下一丈左右了,而且還在緩慢地減少,毛光鑒不免有些緊張起來,又下去半丈,毛光鑒幾乎要絕望了。
就在此時,手中的絲線停了,毛光鑒懸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
“就看天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