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可能就是自己走的是路程比較遠的森林,而他們走的應該是一條更短的路線,所以才能在雪季前就到達了中游。
當不久後,藍狐將整個平原及周邊的森林地帶摸清楚後,她才知道,她帶著姚部落的人一直往西走,在森林裡走著走著,就偏離了原來的方向,向西北方一直走到了現代的山西梁山一帶的山林,而風部落是沿著河岸走,走到臨汾市一帶的山林就停了下來。
藍狐決定還是將情況問清楚些,免得出現什麼意外,“魚,這個部落是什麼情況?你知道嗎?”
魚點了點頭:“這個部落是個小部落,他們的首領叫骨,他的女人是夏部落首領的阿妹,他是最先去依俯夏部落大首領的。”
藍狐有些想不通了:“女人是夏部落首領的阿妹?那他為什麼要去勾結風部落呢?”難道這裡面還有什麼故事不成?
站在邊上的智和男人們也都是一臉疑惑地盯著魚,期望他能知道點什麼。
魚搖了搖:“這個,我也不知道,不過我聽說現在的夏部落大首領,在老首領死後,就將老首領的幾個女人和其他的娃都殺了,才坐上首領之位的。”
聽聞這夏部落首領這麼兇狠的手段,益有些害怕地對藍狐道:“哇,這麼兇殘啊?那這個夏部落的大首領很可怕啊,族長,智,我們還是別去了吧。”
腦海中閃過那個男人的冷漠的眼,藍狐相信將自己阿爸的其他女人和孩子都殺了,這樣的事他是能做得出來的。
這其實算不了什麼,古時歷朝歷代,皇位爭奪都是父子、兄弟之間互相殘殺,不過,在原始社會的話,這其中肯定還有些什麼隱情。
智並沒有見過夏部落的大首領,這個男人到底是什麼樣的,他根本不清楚,只是從藍的口中聽過一次,知道是個非常狠的男人,所以他也只能看著藍,讓她做決定。
藍狐淡定地掃了一眼益:“怕什麼,沒有什麼原因,他是不可能這麼趕盡殺絕的,這個男人雖然狠,但也不會沒有原因就下狠手。”
沒聽到是他阿爸的其他女人和孩子嗎?既然是其他,那就是說是後媽,說不定這又是一場後媽虐待前妻子女的倫理劇呢。
沒想到族長一下就知道了原因,魚點了點頭,眼裡帶著崇拜:“是的,族長,我聽以前族裡的人說,這個大首領從小阿姆就死了,他阿爸也不管他,從小就被那幾個女人和她們的兒子女兒欺負,經常吃不到肉,還要捱打的,所以他把那幾個女人和她們的兒子女兒都殺了,夏部落的族人們雖然都怕他,但還是很尊敬他的。”
“嗯,這就對了,這個伏部落首領骨的女人,應該是跟這個夏部落的大首領之間有仇恨的,不管他們之間有什麼仇恨,我們都不需要理會,進了夏部落後,你們要悄悄地注意這個手臂上有黑色蛇圖形的部落,看看他們有什麼舉動。”
說完她並沒有停頓,轉向對站在後面的智詢問:“你是跟我一起,還是跟男人們一起,已經進入草地,我們最好現在就分開行動,不能讓人發現我們是一起的。”
眼中閃過堅定,智並沒有猶豫,斬釘截鐵地回道:“我跟你一起,其他族人按計劃分為三隊進入。”
他一臉嚴肅地對站在邊上的磊和壯交待:“磊,你現在帶兩個女人和一隊族人揹著獸皮和鹽往左邊前行,壯你帶兩個女人和一隊族人揹著陶器往右邊前行,進入到夏部落居住地後,你們兩個交換的地方不能離的太遠,要能相互看得到,有什麼事不要沖動,派人來找我們。”
磊和壯點頭領命帶著族人離開,剩下比較熟悉中部的魚和二三十個男人跟在了藍狐和智的身後,也同時向夏部落所在的方向行去。
憑著小金對平原上那些動物的威懾,藍狐和智帶著族人沒有停歇地行走了一天一夜,才示意族人停下休息,藍狐轉身對比較熟悉中部的魚詢問道:“這裡離夏部落還有多遠?”
擦了擦臉上的汗水,魚有些上氣不接下氣地回答:“還有半天就到了。”
只有半天的路程了,藍狐垂眼思考了一會,才對靜靜地看著自己的智道:“小金太顯眼了,不能帶進去,我決定讓高和益帶些族人留在外面,以便出現什麼意外時能接應我們,女人和小金就跟他們留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