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所措,抓住了正要起身的柳夜闌,囑咐她繫上安全帶。
而喻戎,則跟著眾人走向艙門,一探究竟。
投過窗戶,能看到外面燈火通明的航站樓,而航站樓裡,卻沒有一個人影。
他很好奇,為什麼眾人沒有察覺出問題,難不成,他們的認知發生了改變?
“喻戎,你來這裡幹什麼,快回去!”
眼球隱去身形,跟了上來,不斷撞著喻戎的胸口。
喻戎沒有回話,他眼睜睜看著艙門開啟,第一個乘客邁向臺階,然後在空氣中消失。
不知是不是錯覺,他聽到了一聲駭人的尖叫,又或者是喻戎的內心本身就在尖叫。
“等等,別下去!”
“喻戎,快鬆手!”
他試圖抓住第二個人,那一刻,強大的氣流突然將其包裹,若不是眼球的提醒,他及時鬆手並緊握附近的把手,喻戎此時已然被卷出門外。
看著一個又一個人在面前消失,喻戎心臟狂跳,無能為力。
他環顧四周,試圖尋找被標記的詭異物品,而一切都是如此的正常,彷彿有一張貼圖黏在了視網膜,展現這虛假的事實。
“醫生,你不是見過嗎?問題的根源在哪?”
他一邊焦急地問著,一邊朝來時的路尋去,希望能找到線索。
柳夜闌默默地看著喻戎從身旁經過,她摘下墨鏡,注視著窗外一個個掠過的人影,臉上沒有浮現出任何表情。
喻戎加快腳步在機艙內穿梭,隨意掃視之下,他發現了一處未被關緊的貨架。
投過縫隙,喻戎注意到一條違和的黑色。
喻戎立即走了過去,正要開啟那貨架,卻突然停下了已經抬起一半的手臂。
因為此刻,他感受到了一股惡毒的注視,那注視穿過貨架隔板與喻戎四目相對,令人汗毛炸起。
但喻戎終究沒有猶豫,太久,他果斷地抬起了擋板,而映入眼簾的,則是一顆不潔、怪誕、邪惡、病態、腐爛的頭顱。
噁心的液體從脖子的斷口蔓延開來,慘白的七竅流淌著膿液,引得喻戎一陣反胃。
他立即抽出手杖裡的刀刃,毫不猶豫地砍向了那罪惡的根源,而下一刻,那頭顱卻消失了。
刀刃砍了過去,直劈在了下面的座椅,喻戎看著空空如也的貨架,久久無法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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