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晴空薄日。
喻戎早早地回到了學校寢室,上午沒課,按理來講,其餘幾個人應該還在床上躺著。
“怎麼連門都沒關?”
喻戎低聲抱怨了一句,雖說男寢不容易發生盜竊案,但萬一呢,一個萬一,本就不富裕的自己便會雪上加霜。
“知道老四早上會回來,懶得下床給你開門。”
聲音來自離寢室門最近的一個床位。
男寢傳統,進門先分輩分,喻戎年齡最小,自然也排在最後。
“喲,詹哥,我把你吵醒了?”
喻戎壓低了聲音,小心翼翼地把門合上。
床上那人全名叫詹病凱,寢室老大。
“不是你,是老二。”
“身歌?”
喻戎仔細瞧了瞧,果然,除了自己還有一個床位少了人。
詹病凱嘆了口氣。
“就是何身歌,他女朋友千里迢迢找他,把他樂的呀,大清早六點就起來了。”
“怪不得。”
“呵呵呵……”
詹病凱意味深長地笑了笑。
“身歌炫耀說,今天晚上他不回來,他要跟妹子睡一個屋簷下。真羨慕。”
“這有什麼可羨慕的……”喻戎稍微猶豫了一下,“我昨晚也是。”
“哦……什麼!?”
“什麼!?”
左右上鋪兩人不約而同看向了喻戎,嚇得他一個後跳貼在了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