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想越慌,不會吧!要是真的有暴力傾向,自己以後的日子可真的有的受了。
“你還傻站在那裡幹嘛!過來呀,”司徒軒回來擺擺手,看把你嚇得慌成這樣,你怕什麼呀?怕自己可剋制不住穆遙嗎?
“女孩子是用來疼的嘛!要是我一個大男人打女孩子,這樣會不會顯得我有點混蛋啊?”張言皺了皺眉心表情像在告訴司徒軒他後悔了。
“怎麼了?現在後悔了?晚了。”
她倒不會像你口中說的那樣暴力,我的意思是說她很矯情,說難聽的一點就是她姓“賴”叫“賴穆遙”,她狡猾得很哦,我都被她擺了幾道。
當初我跟大伯去南寧的時候,經常跟她們家有生意上的往來,慢慢也就熟了,記得有一次,讓我印象最深刻的就是她讓我走了幾公里....
說道這裡,司徒軒的臉立馬拉得很苦澀,那時也還小,就是離開百色後剛到南寧得倆年,她打電話騙我說我大伯帶去的貨有點味道了叫我趕快到她的家裡看,我大伯是做海鮮生意的,而她家有一個餐館,我大伯每天都要供應者餐館的海鮮。
我問她說為什麼不直接打電話給我大伯,她卻說,要是她打電話給他大伯的話價錢就被往下抬,他大伯就被扣錢。
那時候是早上差不多五點,也不知道她為什麼起那麼早,早上五點多公交車一個都沒有,那時我還在大伯的養殖場裡住呢,她在電話裡說出的語氣似乎有點不滿意,我也沒問多,就連忙起床,牙讀都買牙刷就出門了。
我從郊區走了幾公里才到市裡,我急忙忙地趕路到她家裡,她卻跟我說她一個人在家沒有人陪她吃早餐,想找個人來開開玩笑而已。
張言聽到這些話時,嘴角不由得收縮一下,要是以後自己被像軒哥這樣弄既不是.......往下他都不敢想象,但是他還是很耐心地聽著司徒軒跟他講穆遙的事情。
那時候我真的是想大罵她一頓的,可是想想我大伯跟她家裡有生意上的往來,不好得罪她,於是我就假裝幫她看看海鮮真的有沒有味道,要是自己回去到養殖場,她又打電話來說剛才沒有聞過海鮮,而現在真的有味道,我就慘了。
她或許也看到我臉上有些不高興被她這樣一弄,可能是為了想安慰我她說想請我吃早餐,真是讓我哭笑不得。
自從那次以後她也很少有這樣類似的情況了,大多隻是口頭上的玩笑而已。
我大伯上次打電話給我說,穆遙也在百大讀書,但是我也沒有碰見過她,直到你的出現也不知道這是不是緣分。更巧的是你們竟然還在一起。
“難道你們沒來百大之前就已經認識了嗎?”她是為了你才放棄了在南寧最好的大學嗎?
“我沒想到她真的會為了我真的來了,”
張言聽從司徒軒的口中聽到的穆遙任性中又帶點淘氣,但是一想到她是為了自己而放棄了南寧最好的大學,他心裡雖然很開心但也很糾結,既然她能為自己付出,自己也能為她付出。
“軒哥,你放心,我以後會好好珍惜穆遙,不管她再怎麼任性,怎麼淘氣,我都會包容她,這是我在足球場對她許下的諾言。”
“穆遙果然是穆遙看錯人,”司徒軒從口袋掏出手機,緩慢地貼在耳邊說道:“聽見了吧!現在你知道張言喜歡你了吧!”你們以後要好好相互彼此珍惜對方哦,到時不要忘了給我發請帖,司徒軒說完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軒哥,你...........”這電話打給的是.....
“你猜得沒錯,電話打給的是穆遙,”一開始我就說她有點狡猾,她跟我訴苦說她喜歡一個人,但她看得出對方也很喜歡她,可是對方就老是以其他介面避開她,所有她跟我講這一切,並讓我幫她找出答案,你不介意吧!小言。
“我準備要離開百色了,我在這裡也有一段時間了,我今天也算是跟你道別,也是幫你們當一個愛情的見證官。”
張言走到司徒軒面前攔住他滿臉的疑問,“你要去哪兒?”我還沒有學完你的課程呢。
“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我要去創業,要是你畢業了你可以來找我,到時候我會安排你工作,有一點你要記住,“學無止境”以後踏入社會了,你就明白了。
雖然這些話從司徒軒口中說出來像似很輕巧的樣子,沒有人知道他到底經歷了什麼,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是怎麼走到今天的,自從小時候他就很少將心事說出來給別人懂。
因為他明白,有時候把自己的心裡話跟別人講,以為別人會同情會安慰,可到別人的耳朵裡就是一堆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