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海威手機摔了出去,用腿蹬了幾下,臉和脖子都憋得通紅。
有人出聲提醒,
“下手輕一點,季總交代要留活口!”
勒住他的那人手上稍稍松一點,楊海威憋了半天才得以喘口氣。
能呼氣了便開口罵人,
“艹你媽,放開老子!”
季城安排在這邊的保鏢個個身手了得,下手也沒個輕重。楊海威罵完,控制著他的那人手頭又用了力氣。
幹這一行最不缺折磨人的手段,那人勒半天約莫他快憋死的時候鬆一下,給他喘口氣接著勒。
就這樣,讓楊海威死不了,也不好活。
楊海威掙扎半天終於老實了,手上也失了力。
那人才鬆開他,
“還罵人嗎?”
楊海威急促喘息著,大口吸著空氣裡的氧氣。
那人見他不說話笑了聲,
“小爺手裡就沒有嘴硬的人,省著點力氣,後面還有你受的呢!”
楊海威還沒緩過來,一個黑麻袋套在了頭上,被幾雙鐵手拖著扔到車裡,車子啟動開往未知的方向。
另一邊,季城把老太太打發走後,大廳裡終於不再烏煙瘴氣。
宋麗雅很是慚愧,兒子和兒媳剛回來的第一個晚上,就讓他們看到季家這些年的那些不堪。
尤其是兒媳還是顧江迎女士的親孫女,都是體面人。
宋麗雅拉著顧時語的手說,
“孩子,讓你看笑話了。這件事是爸爸媽媽沒有處理好,我們上一輩的恩怨,不該把你們牽扯進來。
這些濫事你們不用管,你只用安心養胎就好。”
顧時語勾唇,季家的事,她和宋遠也不是第一天聽說了。
所有癥結都在那個重男輕女的老太太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