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看了他一眼,對他揚了揚手裡的帽子,將它戴在頭上就走了。
等了三個小時,才見秦然和譚雙從裡面出來。
隔著十來米的距離對望著,秦然從來沒有這麼驚喜過,以前都是自己出現在週末藥一晃眼就能看見的地方,現在身份突然換了,他還有些不太習慣。
愣了一會兒,才笑著朝週末藥走過去,不在乎風雨,因為那個人站在風雨之後。
“你怎麼來了?”
“來看你。”
“喲,”秦然一把將週末藥手裡的傘拿過來,另一隻手將週末藥攬在懷裡,“周哥哥現在情話說起來也是一愣一愣的。不介意和我淋會兒雨吧,譚姐沒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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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秦然擁著週末藥就往前走。
週末藥回頭衝著譚雙點了點頭,譚雙立刻會意,衝著秦然說了句自己不做電燈泡,拿著傘就跑了。
就幾百米的距離,兩人生生走出了一個世紀的感覺,秦然一路上都拉著週末要的手,十指緊扣。
走到酒店門口的時候,週末藥突然停了下來。
秦然好奇的問道:“怎麼了?外面下著雨呢,有什麼事回去再說。”
週末藥沒有回答他,單膝跪在了秦然的面前,將一個小盒子打了開來,戒指秦然早就送過了,沒必要再送。
裡面是一枚印章,每個周家人都有的,他軟磨硬泡了三年,才讓那些人同意秦然上週家的族譜。
“這個是我從太爺爺那裡求來的,他管著族譜。我也沒辦法給你一個合法的名義,但是在周家這個範圍內,我可以。”
秦然從週末藥跪下去的那一刻就懵了,腦子彷彿在炸煙花,噼裡啪啦的響個不停,週週末藥到底說了什麼,他一個字都沒聽清。
等回過神,周沒藥還保持著先前的姿勢,秦然趕忙將他扶起來,半天不見週末藥起來。
“秦然,你的答案呢?”
氣得秦然心裡乾著急,他沒聽清,乾脆直接俯身捧著週末藥的頭吻了上去,唇齒間喃呢著:“你說我的答案是什麼?”
周梧桐剛被派出來看人到了沒,一轉頭就看見自己倆父親用一種高難度的姿勢在那兒吻著。
“秦然,你前幾天不是還說自己腰疼嗎?”
冷不丁的響起煞風景的聲音,連週末藥都想把自己這兒子按著打一頓,兩人忍了又忍,一致覺得君子動口不動手。
周梧桐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自己似乎幹了壞事,委屈的說道:“太爺爺讓我來的……”
“爺爺來了?”秦然回頭問著週末藥,“他來幹什麼?這大老遠的,水土不服怎麼辦?”
“進去就知道了。”
秦然撓了撓自己腦袋,這才發現自己手裡不知什麼時候捏著一個長方形的小東西,攤開一看是一枚印章,上面刻著自己的名字,有半截鏤空雕刻著花紋,仔細一看是四面各成一個周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