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啊?”
秦然這一聲氣得週末藥差點兒把門給踹了,裡面那傢伙明顯是在明知顧問,整個家裡除了自己和秦然,就只剩個大咩,難不成大咩還能敲門?
敲門聲沒再響了,嚇得秦然立刻跑過去將門開了,結果看到週末藥站在左側打電話,也不知道是在跟誰打。
只聽週末藥斷斷續續的說道“好,我知道,嗯,保證不過分,謝謝譚姐。”
最後兩個字一出口,秦然就知道自己完了。
三個小時之前,譚雙告訴秦然,本地一個全國知名的娛樂節目想邀請秦然做嘉賓,現場直播的那種採訪,時間定在明天下午三點半。
而秦然正愁有沒有什麼法子能讓週末藥主動跟自己搭話,好巧不巧來了這麼一個邀請,他向來是能抓住的機會就不會放手,這會兒有一個機會撞手裡了,肯定得好好利用著。
於是秦然讓他們幾個打電話給週末藥,拐了個彎兒,讓週末藥再來勸自己。
“秦然,沒什麼要解釋的嗎?”
“有!我就是這些天悶得慌,想你又想得緊。”
週末藥明白秦然最後那句話什麼意思,每天都在一個屋裡,抬頭不見低頭見,哪有什麼想不想的,只是週末藥為了懲罰秦然,沒讓他和自己睡一起而已。
秦然靠在門邊佝僂著背,一臉委屈樣兒,因為心虛又不敢去看週末藥。
“行了,別在那兒委屈著了,”週末往那他那邊靠過去,“你做給誰看呢?”
話音一落,週末藥剛好走到秦然面前,還想抬手哄兩句來著,佝僂著背的男人突然伸出雙手把他扯著往屋裡帶,又用腳把門給踢上了
“秦然,我操你大爺,趕緊給我放開!”
“你去操!快去!不過在這之前,我還有事要做。乖,你別動啊。”
只要那個人是秦然,週末藥就生不起來氣,硬生生被秦然折騰到晚上,昏昏沉沉的睡著了。
秦然倒是精力旺盛,披了件衣服在外邊陽臺上抽菸,這上也上了,目的也達到了,他總得給點兒回覆才行。
一根菸抽菸,他給譚雙打電話過去,說自己答應了明天下午的採訪。
回頭望著屋的方向,秦然又不傻,週末藥怎麼可能無緣無故的和自己冷戰,無非因為他衝動下來幹了那些全國人民都知道的好事兒。
誰都有自己的思量,週末藥怕他因為這事兒受了委屈,他又想給週末藥一個應該有的名分,不能上戶口本,也得讓別人知道這個人是他的。
真的要想哄好週末藥其實很簡單,就像這樣睡一覺,啥事兒都沒有了,他只是想讓週末藥自己想通。
秦然把菸頭偷偷埋進了花盆裡,這才進屋把週末藥喊醒“週末藥?醒醒,收拾收拾,我們出去吃點兒東西。”
“幹嘛?不吃!我累了。”
“快起來,補充補充體力,晚點兒繼續。”
“秦然!你滾遠點兒!”
週末藥回手就將旁邊的枕頭扔在了秦然的臉上,秦然沒閃沒避,最終還是把週末藥給拖了起來。
也算是和好邁出了第一步。
第二天秦然趁著週末藥午睡的時候,故意穿了一套週末藥衣服去電視臺那邊錄節目,臨走前還把週末藥的腦袋從被子裡扒出來吻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