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樂捂著胸口,還好,她還以為自己的小偷小摸行為被發現了。
“那……”朝樂舉起協議。
“離婚這事只能改天再說。”司從心安理得地喝了口醒酒茶,“對了,你要和我說什麼?”
“沒,沒什麼。”朝樂忙把協議揉了揉,扔進垃圾桶裡,“既然無效,那我扔了啊。”
生怕他後悔把協議再看一遍,她還把櫃上的果皮扔上去覆蓋住。
…
一個月後。朝樂發現自己注意力總是不集中,容易懶散,吃東西越來越挑,常常是保姆做好飯菜,她已經被零嘴吃飽。
保姆脾氣好,不厭其煩地繼續熱飯菜,笑吟吟提醒:“我兒媳婦懷孕時也這樣。”
懷孕?
朝樂的大腦嗡嗡作響。
那晚是她主動,沒有任何措施,事後也沒想起吃藥,誰能想到一招就中呢。
朝樂默默買來試紙。
當她坐在馬桶上看見兩道槓時,有種想把司從搞懷孕的沖動。
等晚上見人回來,朝樂盤腿坐在床上,一動不動。
司從很少見過她這樣,一邊倒茶一邊問:“怎麼了,心情不好?”
“你知道你做了什麼嗎?”
她神色凝重得讓人不自禁一慌。
他輕咳,“不知道。”
“你再說!”
“……前幾日我確實和一位女領導吃了飯,但還有其他人在場,許老闆和小李都可以作證。”
和女領導吃飯?朝樂臉色沉了個度,“還有呢?”
意識到惹她生氣的並不是這個原因,司從不再自掘墳墓,哄得恰到好處,“還有之前出差給你買了個布偶,一直沒找到機會送給你。”
“什麼布偶,好看嗎?”
“我覺得還行,但和你一比就遜色很多。”
看得出來,某人求生欲很強。
朝樂深呼吸,慢吞吞吐出幾個字。
“我懷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