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李立刻把手機遞到司從耳側,壓低聲音,“老闆,你老婆主動給你打電話關心你。”
人雖有些醉,大腦並不迷糊,司從瞥他,“她給我打電話,打到你手機裡了?”
“這不是,你手機打不通嘛,快點,別讓人家等急了。”
也不知是真是假。司從還是端起性子,低沉地餵了一聲。
“要不要我去接你?”
難得聽她軟聲細語,司從只覺下腹一緊,不禁想起某晚小女人如貓似的綿綿叫聲,扣人心絃,撩得骨頭都酥了。
架子還是端一端:“不用,我自己開車。”
“你都醉了,就不要勉強,酒駕扣分很多的,你今年的駕照分已經扣了六分。”
“……哦,那你來吧。”
掛了電話。
五秒後,司從發覺不對勁的地方,重新撥號碼:“我的駕照不是你違章才拿去扣的分嗎?”
“……”朝你醉了嗎?”
可拉倒吧。騙人的秘書,醉鬼能記得這茬事?
天已經很晚。
朝樂一個人不太敢在晚上開車,把坦克放在副駕駛座上,才稍稍給她一些膽量。
天然居這邊——
別人聽說老婆來接,嚇得魂飛魄散,趕忙把陪侍小姐踹到一邊,抹掉臉上口紅。
所以,大家挺不理解,為什麼司老闆聽說老婆來了後……樂得跟傻子似的,臨走前還把整包廂的單給買了。
朝樂等在門口。
當她看到司從能正常走路,心裡有點熟,應該是被小李給騙了。
再看見司從不僅正常走路,還走到她跟前的時候,她確信,下次見到小李絕對不給好臉色。
“嫂子,老闆就交給你了。”小李諂媚一臉,沖他們擠眉弄眼,“老闆喝得有點多,連路都不好走。”
說著把司從往朝樂身上一推。
司從單手撐著車身,盡量不壓著她,又有的沒的貼近,酒氣不難聞,但朝樂不太喜歡,沒好氣道:“上車吧。”
坦克跟在他們腳下,嗅到酒味後,也興奮地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