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難猜出,這可能是某個和他糾纏不清的女人故意印的。
司從做事一向小心,不留任何把柄……
一件外套,一件口紅,真的不難讓人猜出兩人發生了什麼。
再加上早上主動的離婚協議……
她還以為他這人想做一次成全別人的事,沒想到有別的目的。
朝不上來的感覺。
晚上,司從準時回來。
保姆做了小兩口愛吃的飯菜,便走了,提醒他們飯碗泡在水槽裡就好,留她第二天早再刷。
一切如常。
朝樂慢慢喝著粥,等他先開口。
“你是不是有心事?”他問。
她嗯了聲,嘀咕,你這不廢話。
司從意味深長把她看著,“今天晚於問我認不認識連鎖賓館的經理,想查一個人的開房記錄。”
“哦,那你查了嗎?”晚於的腦袋終於開竅了。
“我問她要這個做什麼。”司從一頓,“你猜她說什麼?”
“怎麼了?”
“她說,是你讓她給我打電話找人的。”
“……”
“你想調查誰?朝陽?”
“……晚於這個蠢貨。”
“她只是實誠。”
實誠個鬼。
朝了一遍,並且表示她真的不想再插手……任那小家夥蠢生蠢滅吧。
司從大概明白,“這事兒不難,只是透過晚於的嘴,等於多繞彎子,你為何不直接和我說?”
“怕打擾你。”
“是怕我,還是怕打擾?”
她眼神閃躲。
他不再為難,一通電話把小侄女的事情解決掉後,再處理自己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