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裡人雖多,卻沒個好人,離得近的人刻意退後幾步,就當沒看見。
按照他們這裡的價位,這樣的女孩,打底十萬,包售後服務三次,僱主滿意的話可以長期包。
大學裡,家庭沒背景學習一般也沒物件卻每天衣著鮮麗的女孩,要麼中大獎,要麼賣大錢。
圈子裡的事,司從多少懂一些。
許越這人,對女人捨得花錢,也捨得下手,眼見著他已經拎起那女孩的頭發,逼問她是不是來騙錢的時候,經理嚇得屁滾尿流,趕忙跪下認錯。
女孩不是第一次,承諾錢到手後和經理三七分,經理才敢冒險,誰放著七分的利不要呢。
“當老子好騙?”許越冷笑,皮鞋踩在女孩的胸口上,“說,賣了幾次了?”
膽子再肥的女孩,到這群狼口中,也被咬得連渣都不剩,人雖然沒被當眾玷汙,但露的地方基本養足眾人的眼睛。
“我沒有……真沒有,這是我第一次。”
女孩的聲音細細碎碎,哭得梨花帶雨,只剩兩隻手給自己遮擋,給許越鬼下倆磕頭求饒。
聲音略顯熟悉。
司從第二根煙抽完,看過去。
原來是……晚於的同學。
叫什麼來著。
許越眼睛比賊還精,一下子發覺他望過來的視線,“喲,司老闆有興趣?”
他這一句,把他人的視線吸引過去,包括那個女孩。
司從拿起掛在衣架上的外套,被煙燻得氣味濃重,要麼送去幹洗店,要麼扔掉。直接回家指不定會被朝樂教訓。
他榴蓮還沒跪呢。
司從把取下的外套夾在臂彎中間,在眾人目光中走到門口,掃了眼宋佳芝:“她是我侄女的同學。”
這麼說,大家面面相覷。
只有許越繼續不三不四,“侄女的同學,那豈不是嫩得很。話說司老闆的嫩草吃了也有一陣子,不換個更嫩點的?”
司從沒什麼表情變化,隨手把外套往地上一扔,無視許越,低下去的嗓音清澈入耳:“以後少來這種地方。”
他走得利落。
宋佳芝雙手抱住自己,趁大家分神的時候把自己零碎的衣服套上,瞄了眼地上的薄款西裝,猶豫了下,披在身上,連忙往門口溜去。
既然司從發了話,是他侄女的同學,其他想繼續看戲的人也不好阻攔。
而許越也懶得繼續下去,把興趣投在其他女孩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