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失去了那份笑顏。
終於,他放手了,
在那一方狹窄的天地,從此,滄海桑田,時移世易,那春花秋月之下再也沒有了那個笑吟吟叫他子玉哥哥的女孩。
他的指尖輕輕摩擦過白玉簪,邊緣有些磨得光滑。
一腔的相思落地深根,融入了血肉之中,入骨在也無法剔除。
後來,他參加了他們的婚宴。
場面十分震撼和奢華,數不清的嫁妝從西南邊抬到了景莊,街道上鑼鼓喧天,紅綢飛緞,萬人空巷,留下了無數人的心中。
含淚飲喜酒,吞聲祝白頭。
他喝過最苦澀的酒,是她的喜酒。
她有時候會帶著孩子過來看他,兩個孩子都長的很像她,男孩叫景念,女孩叫景落。
他們經常會笑著問自己,“秦伯伯,為什麼你總是一個人,爹爹有阿孃,那秦伯伯,旁邊也應該也有一個嬸嬸。”
他一愣,隨及啞然失笑,竟然被兩個小毛孩的問題給難住了。
這些年,她和無數人一樣都催著他娶妻,可她又豈會知道。
這天下,再無一個女人如她一般,笑顏如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