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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良的寶劍 6 (2 / 3)

白鶴等死頸血濺,恩師縱身立在前!

王振天把劍一橫,擋住了姜山的劍,抱起郭宗劍,飛身回到了自己的座位!張文亭一看,二目一立:“王振天!你什麼意思?兩個孩子比武,你上去湊什麼熱鬧!啊?”王振天沒有說話,但他橫眉立目的瞪著張文亭。這氣勢,好像要把這幾年的怨恨,都瞪出來似的!張文亭一看王振天這樣瞪自己,也想發作,但又怕橫出什麼枝節來,也就沒有說話。

王振天不在理張文亭,而是抱著身受重傷的郭宗劍,回到了自己的臥房。鄭明南等王振天的徒弟,緊跟其後。王振天一看徒弟們都來了:“你們都在外面等著吧!不要進來。如果你們進來,必會擾亂為師救他的心智!”林小楓就說:“師父,我看的很明白!他們用的都是您的功夫!是我害了二師弟!”王振天安慰的一笑:“不要這麼說,你也是無心的!”

郭宗劍躺在了床上:臉色白的,就像一張白紙;雙眼緊閉,好似待死白猿;嘴唇越來越紫,沒有一點兒紅色;四肢完全鬆弛,全無絲毫氣力;肚腹一起一落,證明著他還在活著,但起落非常急促;鼻息一進一入,代表著他還有命在,但進入異常微弱。看著自己的徒弟變成這個樣子,王振天的眼淚不住的往下流:“宗劍啊!師父對不起你!師父忍氣吞聲這麼多年,本想這事就快了了!沒成想他們這樣的對你!等為師給你的傷治好了!一定找他們辨理!”

說到這,王振天把郭宗劍的上衣扒掉。不扒不要緊,這樣一扒,王振天看到徒弟身上泛起的掌印刀痕,更是跟紮心一樣的疼。但,這不容王振天想太多。他先把徒弟扶著坐起,心想:“先用內功,把他的內傷治好,再給他治外傷吧!”

王振天想到這,雙掌立起,用混元真功,給自己的徒弟療傷。沒有半個時辰,就看郭宗劍的頭上,輕煙飛出,臉色逐漸的開始紅潤起來,嘴唇也開始泛著紅色。大概又過了半個時辰,郭宗劍的內傷痊癒。但他的氣息還很微弱:“師父,謝謝!不要因為我傷損您的內力。不要管我了!”“宗劍,你是為師的徒弟,為師不管你,誰管呢?”

本來是一句安慰郭宗劍的話,沒想到有人搭言:“嘿嘿!我管啊!”這話一出,把王振天嚇的,好懸沒走火入了魔!這人是誰呢,正是濟公活佛。濟公一看王振天如此真情實意,也被感動了。他看王振天被自己嚇的,有點兒要走火入魔,扇子一扇:“嘿嘿嘿!沒事了吧!?”王振天一看:“你是什麼人?”“瘋和尚,濟顛!”濟公一說這話,王振天太有耳聞了,趕緊把郭宗劍平穩的放在床上,翻身來到活佛面前:“活佛,求您快救救我的徒弟!他深受重傷,恐怕快要不行了!”

濟公一聽:“嘿嘿嘿,恐怕深受重傷的是你嘞!他的傷好治,我和尚,手到擒來!可是你呢?這心上的傷,又怎樣治呢?”一句話說的,王振天塞住話語,不知道說什麼好了。但是,他心裡還是惦念自己的徒弟:“活佛,我您先不用管!先把他的傷治好了吧!如果您不治,我就死在您的面前!”說著,王振天一掌立在自己的頭上!

濟公一看:“好啊!真是師徒情深啊!嘿嘿,這個倒簡單!一顆藥丸兒,就好使誒!”“活佛,弟子聽說過,您的藥丸叫什麼伸腿瞪眼丸,就是沒有見過,不知道什麼樣子。”“就這個樣啊!嘿嘿嘿!”

一邊說著,濟公一邊搓著身上的皴。片刻之功,一個泥丸搓好了:“給他吃下吧,吃了就好了!”王振天有些遲疑,但還是照辦了。沒想到片刻之功,郭宗劍的氣色越來越好,眼睛比以前更亮了,心裡腹中,清氣暢順。再看郭宗劍猛然的跳到地上,給濟公跪下了:“聖僧,請您救救我的師父!這些年,他受的苦太多了!”濟公一看此情:“真是一個有情有義,有孝心的好孩子啊!快點起來,我有辦法。嘿嘿!王振天,你看人家孩子都為你鳴不平,你就這麼忍氣吞聲嗎?這樣,你按我的吩咐做!”王振天一聽頻頻點頭。

濟公說完了一些話,就消失在虛幻之中。王振天讓其他徒弟照看好郭宗劍,孤身找到張文亭。張文亭一個人坐在椅子上,不住的發愣:“我的徒弟都贏了,我爹看到沒呀!我那青龍劍,什麼時候能到手呢?”王振天大喊一聲:“張文亭!你跟我走!”“你瘋了?長能耐了是不?”“你別管!走不走?”“去哪?幹什麼?”“碧霞派!”

幹什麼呢?王振天把這幾年的苦楚和懷疑,都跟張文亭說了,想找濟公斷個真假。張文亭本來不想去,但是怕王振天說自己心虛,沒辦法只好同意了!而且,他也不信濟公有那麼神!但派頭還是在那呢!王振天一看他同意了,又回到了自己原來的狀態,不愛理他。兩個人一掃聽,碧霞派今天舉行創派儀式,不能空著手去。所以,紛紛準備了禮物,寫好了禮單。但張文亭一是驕傲,二是心虛,不想見白展飛的客人。所以兩人白天送禮,晚上前去!

這就是以往的經過。當然,他們不知道濟公與徐良暗中所做的一切,所以沒提。王振天雖然見過濟公,但怕張文亭沒等說完就跑了,所以此事他也沒提。

聽完兩個人的述說,白展飛覺得自己人輕言卑,暫時不敢評價。可於嘯風,自以為輩份很長,端起了長輩的派頭:“兩位!要論起來,我是你們的長輩。”張文亭一聽:“什麼長輩?”“你們的義父是徐良!我的祖父,就是當初的是武聖人於荷。你們聽你義父說過吧!從他那論,我是不是你們的長輩?”張文亭沒動,王振天剛想失禮,被於嘯風攔住了:“且慢,不必這樣!我就是想跟你們說說我的看法!你們願意聽嗎?”王振天一看於嘯風一臉嚴肅:“晚輩願意!”

於嘯風面帶笑容:“好!王振天,我今天不說張文亭。我說說你!你既然懷疑他,又恨他與你這樣的態度!為什麼不找他溝通?把事情說清楚!如果因此他恨了你,那又有什麼了不起的呢?江湖人,講究個快意恩仇!何必藏著掖著?除了懷疑,你還有沒有別的?你這樣,哪還像個江湖兒女,又如何配做一個大丈夫?老夫於嘯風,身處某個場合,還真不怕那些鑽營鼠行之輩,大不了魚死網破,絕交翻臉,你死我活,又能怎樣?但,我最怕的是你這樣沒事就懷疑的人。像你,忍氣吞聲,哪有大男子氣概!?你這樣,只能毀了你自己!你說,我說的對嗎?”

王振天一聽:“於前輩,晚輩首先謝謝您的教導。但我覺得,您說的有對的地方,又有不適合我的情況的地方。我覺得,世上沒有一成不變,放之四海而皆準的道理!您所說的,沒錯,一個男子漢大丈夫,不該忍氣吞聲!有失男兒本色!但,我又不能像您所說的這樣做!第一,我想找他溝通,可是他大多數是雷煙火炮,一頓數落,根本不給晚輩機會!第二,論武藝我並不比他差,我也不怕他的,但為什麼我不與他直接沖突呢?一為別人,二為自己!說為別人,如果我們的父親看到我們兄弟不和,一定會傷心難過!如果給他老人家氣出病來,又怎麼辦呢?鬧大了,這青龍派沒了,教孩子們的事業,不就半途而廢了嗎?而且,孩子們要是因為我們,廝打起來,這也是我的罪過啊!您說呢?”

於嘯風一聽:“好像有那麼一點兒道理。為自己又怎麼講?”“為自己,我爹雖然是個明白人,但,是人就有糊塗的時候,他要認為我三弟是對的,我是錯的,萬一把我趕出家門,我又該怎樣辦呢?我闖蕩江湖倒沒有什麼,可是這份不孝,我背不起!萬一有一天,我爹想明白了,知道錯怪我了,悔恨成病!我又去哪裡找那白發蒼蒼、救命養身的父親呢!?而且,我只想著,等比武完事,把青龍劍給他,或陪伴父親終老,或遊走於江湖,根本不打算再與那張文亭接觸,又何必與他為了和好而溝通呢?他自己,也未必會願意,總跟在我的身邊!這一切,您說我還有必要與他溝通嗎?更有必要與他快意恩仇嗎?您這樣的勸說我們,可是,如果我按您所說的去做,出現了亂子。是您代我受過,還是我親自受過呢?前輩,晚輩沒有責怪你的意思。不過您的觀點,恕晚輩不能茍同!”

於嘯風一聽:“孩子,你說的還真有幾分道理!”白展飛就說:“好!兩位朋友,既然你們把話跟我說了,就是對我白展飛的信任。我一定把話帶到,請你們放心。”這話還沒說完,就聽外面一聲大喊:“嘿嘿嘿,不用轉達了,我和尚來了!嘿嘿嘿!”眾位一看,外面一僧一俗來了兩個人。這僧,衣衫襤褸,蓬頭垢面,言語詼諧,行為不雅;這俗,長相怪異,言語不羈,行為上比和尚穩重著很多。這兩人,不是別人,正是活佛降龍羅漢濟公禪師,和白眉大俠、多臂仁雄、三手大將、山西大雁,白眉毛徐良!

徐良看著張文亭,流著眼淚,淚中似乎雜糅著鮮血!濟公倒沒管這些,仍然嘻嘻哈哈。眾人,紛紛給二人見禮。張文亭一看濟公,如此癲狂,穿著破爛,根本沒放在心上。他倒沒有注意徐良的表情,單膝跪地:“父親在上!孩兒給您請安了!”王振天如是,給徐良請安。徐良撇開張文亭沒理,一把把王振天攙了起來:“孩子,這些年辛苦你了!是為父做的不對!剛才你的肺腑之言,為父聽的清清楚楚!”

書中代言,王振天只知道,濟公會在他們說完經過後出現,並不知道徐良要來。所以,他所說的話,全是肺腑之言。沒有半點虛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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