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走了？楊施主莫非在開玩笑？！
從頭至尾，貧道始終保持高度警惕，連半絲風吹草動也未見到，你卻說它來了又走，怎麼可能有這樣的事發生？
那東西到底是什麼？它是如何辦到的？”莫雲天不敢置通道。
說實話，楊乾還是第一次看到莫雲天如此失態。
“莫道長，我說的都是真的，如果不是親身經歷，恐怕我和你的反應如出一轍。
至於那東西的來歷，我除了知道它並非地球之物，且本體存在於村子後山外，其他一概不知。
對了，我曾聽那東西提過，它的本體和農村燒給喪者的紙人差不多。
還有，這東西不僅能製造環境，還能神不知鬼不覺地入侵他人思維，甚至取而代之。
就在剛才，它影響了眼前這個女人，並透過她講我拉入幻境。”楊乾搖頭苦笑，神情無奈。
“和紙人差不多？還能夠引導甚至控制他人？嗯，如此說來，這東西難道真是鬼魂？
楊施主，它的智力水平表現如何？”莫雲天皺眉道。
“智力很高，至少也是正常成人水平！甚至我陷入幻境的全過程，似乎也出自它的刻意安排。”
“這就怪了！據貧道所知，鬼魂通常智慧極低，且大多處於渾渾噩噩之中，不辨外物。
只有少部分人類死亡後的厲鬼或是靈體，才能具有常人小孩子般的思維。
至於那些和常人無異的鬼魂，要麼是專修靈魂，且道行不俗之輩，要麼就是境界極高的修煉者。
真要是這樣的存在，靈魂已經能脫離肉體，又何須寄身在紙人之中？
要知道，紙人可算是通靈之物中，最為低等的一類。”
莫雲天努力回憶曾經讀過的典籍，想以此判斷出那東西的真實情況，卻發現矛盾重重。
“唉，莫道長，一人計短兩人計長，乾脆把他們都叫起來吧。
另外，那東西走之前，曾讓我們派一個人去後山見它，此事如何處理，也還需仔細商議一番。”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