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我讓你舉石的原因。”
老朽剛說完，乾清又繼續補充道：“對於修士來說，舉起一個千斤巨石不在話下，但若僅憑肉體又是否可以撼動？”
秦滄點頭了點頭，似乎有些明白了。
任何一個修士，修煉到一定境界，只要可以催出玄氣，加持在任何功法上，都可以達到不可思議的力量。
“你現在處在什麼境界？”兩位前輩一起問道。
秦滄認真思考後，給出一個非常肯定的回答。
“破地大成，已達巔峰。”
“嗯，這也意味著你隨時都有可能破地而重生，突破至下一個境界。‘命璇境’。”
秦滄遲疑了。“命璇！？”
老朽明白秦滄的疑慮，正是因為明白，所以才會在這幾日專門針對做出調教訓練。
“想要突破，就必須在神庭開闢出一道漩渦，這就是命璇。汲取元氣中的精粹，稱之為玄氣，用以滋養肉身，強健體魄。”老朽指著秦滄的額頭上方，正是神庭所在之處。
“大多數修煉者到達這一境界，就會過於依賴於它，而忽略了對肉體的淬鍊。”
秦滄明白，老朽這麼做是在鞭策秦滄，告誡他即便修為境界再高，也不可以忽視對身體的鍛鍊。因為與人戰鬥不僅僅是拼鬥功法的強橫，武器的高低，力量才是關鍵。
乾清掌門看著秦滄，臉上露出難以抑制的笑容。
“你是否感應到體內有一道渦輪，可是卻很難捕捉。”
經此一問，秦滄的確有這種感受。老朽讓秦滄全力攻擊他的時候，秦滄確實感應到了體內某處有著充沛的靈力供他使用，可是當他再次深入的時候，那種感應就消失了，再難捕捉。
“你再試試看！”
老朽吩咐道。
“嗯。”
秦滄應聲回答，之後閉上雙眼，認真感應。他默默地運轉靈力，嘗試著喚出那道漩渦。他的意識遊遍全身上下，一分一毫都沒有鬆懈，捕捉那個充沛之處。
細思至極，足足維持了幾個小時，乾清和老朽兩人站在一旁不做打擾。
驀地，秦滄感應到了一絲，深入探索，那裡是一片汪洋，彷彿沉寂在大海中的一波漣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