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軒紫跟在後面,點了點頭。
顏柒瞬移消失在原地,十秒不到,她就出現在了林海的家裡。
距離慘案已經過去了一個多星期,林海的家中已經生出了灰塵,而在木質地板上,有一排腳印讓顏柒停下了腳步,她順著腳印的地方往前走,在推開了林海的臥室後愣在了那裡。
林海的臥室裡,原本應該是被警察翻找後的一片狼藉,可是現在再度開啟的時候,不僅幹幹淨淨,而且被裝飾得潔白如新,就好像曾經這裡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而真正讓顏柒愣住的,是放置在房間中間的一張木質桌子,桌子上放置著一個花瓶。
通透的紅玉雕刻成的鳳凰啼鳴的花瓶,裡面還插著一朵玫瑰。
在房間中,這個花瓶和潔白的牆壁形成了詭異的沖擊。
顏柒往前走了幾步,像是被蠱惑一樣拿起了花瓶,眼角微微濕潤。
“師父.......”顏柒沒有想到,在五百年後,她竟然能看見當年師父房間裡放置的,最珍愛的花瓶,以及她最喜歡的花。
她楞楞地抱著花瓶,沉浸在悲傷的回憶中,忽略了背後傳來的襲擊。
“去死吧!”紮巴爾拿著毒錐,狠狠的紮進了顏柒的肩膀,顏柒被身後的襲擊給撞擊在地。在倒地的時候,她的手緊緊的抱住了花瓶,沒有讓它收到一點損傷。
“是你故意設下的陷阱?”顏柒抱著花瓶,眼睛裡是前所未有的憤怒,她周身溫度瞬間降到了冰點。
紮巴爾剛拿起毒錐,就被從地板上生出的冰氣給凍在了原地。他不停的掙紮,但是冰氣就像是拽不掉的網一樣,讓他越束縛越緊。
“賤人,放開我!”紮巴爾怒吼著,眼裡不斷燃燒著仇恨的火焰。
顏柒從地上站了起來,手指輕輕拂過不斷流血的肩膀。在手指挪開過後,肩膀處瞬間停止了血液的外流,被毒錐紮進去的肩膀上的傷肉,也完全癒合。
“這!這不可能!”紮巴爾瘋狂的搖頭,根本不相信眼前發生的這一幕。
毒錐是他的門派引以為傲的寶貝,是他欺師滅祖才搶來的神器,凡是被這個毒錐傷害到的人,沒有一個人能活著到離開。
至於修士,就更不用提了。當年,他一戰成名,靠的就是用這把毒錐刺傷了高階修士,讓他毒發身亡。
然這個眼前看上去不過十五六歲的女孩,竟然能治癒他的毒錐造成的傷口,這讓紮巴爾怎麼能相信!
“這個東西,你是從哪裡得到的?”顏柒的身影消失在原地,一秒過後出現在紮巴爾的身後,她的手掐住了紮巴爾的脖子,一點點縮緊。
被顏柒掐住的紮巴爾,難以呼吸的翻了翻白眼,在腦海裡一片空白的時候,他艱難的出聲:“是...是...是別人給我的.....”
顏柒松開了掐住他脖子的手,但是直接往上游走,按在了紮巴爾的天靈蓋上,讓他動不了分毫。
紮巴爾大口喘著氣,強忍下心底的恐懼說:“這花瓶是複活我的人給我的,她告訴我你只要看到這個花瓶就會喪失警惕,再往裡面插進一朵玫瑰,你就鐵定會沒有防備,到時候就能將你殺死了。”
“複活你的人是誰?”顏柒用力往下壓了他的天靈蓋,紮巴爾感受到自己全身上下的修為都在混亂的遊走,隨時可能沖破肉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