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少白突然發現自己也並非真的就那麼冷酷絕情。
鴆雉顯然十分惦念兒子,他如果偽裝成她的兒子,就可以享有鴆雉的助力。
這會非常符合他的利益!
只是,也不知為何,他沒這麼做。
這或許是同情鴆雉。
此女變得如此邪惡歹毒,也不過是因為造化弄人。
就像他一樣,曾經的他也只是無憂無慮、天真爛漫的世家少爺。
而這三年的生死經歷,才練就他的心狠手辣。
“能否給我看一下你的臀部?”
鴆雉目露懇求,說道:“我兒子的臀部有蓮花胎記。”
金少白:“……”
面無表情的看了鴆雉一眼,他緘默了好一會兒才說道:“我沒有蓮花胎記,言盡,告辭!”
說完,不待鴆雉反應,他就身劍合一,化劍光遁去了。
“沒有胎記?”
鴆雉沒有追金少白,而是面露疑惑之色,“不可能的,他一定是,血的羈絆,斬不斷的。
也許是責怪我當年將他狠心拋棄吧……”
她重新戴上面紗,遮掩臉上的悽楚。
雖然沒能與金少白相認,但至少兩人關係改善了。
而且,剛才在不經意間,她暗中下了鴆淚。
鴆淚沾身後,沒有氣味,不見痕跡,極難被發現。
但她卻能根據秘法追蹤。
以後只要她有意願,就可以找到金少白。
“先給他一點時間緩和心情!”
鴆雉冷靜下來,暗暗沉吟自語:“我現在還是辦正事,請那些傢伙出山吧。”
話畢,她也御劍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