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書上曾看到過,說是所有的殺手都經過特殊的訓練,他們不止武功高超,還擁有很多常人想不到做不到的事情。譬如,在嘴裡藏刀片。”這事兒她覺得太玄了,四圈都十分鋒利的刀片,含在嘴裡,還能正常的說話吃飯。用到的時候,用舌頭一勾,那刀片就飛出來了,自己卻毫髮無傷。
寇先生一聽,笑的更開心了,下一刻,他舌頭一動,一片如瓜子大小的刀片被他吐了出來。他抬手捏住,就在兩指間,極其鋒利,泛著寒光。
秦梔盯著那刀片,鮮少的發出一聲唏噓來,“寇先生,佩服。”
寇先生抬手在嘴邊一抹,那刀片又不見了。手在秦梔面前一轉,四個指縫中露出四根尖刺來,泛著幽藍的顏色,顯然上頭塗抹了劇毒。
秦梔看著,不由得有些呆,她自認為眼力非凡,多數時候看變魔術,她都能看穿原理,就是因為眼力強。
可是這次,她真的沒看清,太快了。
寇先生手一收,那些東西又都不見了,他平展開雙手,那上面什麼都沒有。
秦梔不由得抬手拍了拍,“寇先生,這回我知道什麼叫做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了。世子爺說得對,書中自有黃金屋,書中自有顏如玉,這兩句話錯誤很多,還是眼見為實。”想象力是不夠的。
哪知,寇先生卻搖搖頭,“世子妃此言差矣,老夫空有一身蠻力,卻錯誤連連。”說著,他嘆了口氣,明顯失落。
秦梔動了動眉頭,然後看向元極,他也在盯著她,面色雖是清冷,但薄唇卻保持著些許的弧度。
“先生為何這麼說?”看來,這老頭今日是向元極承認錯誤的。只不過,看元極的臉色,並非不高興,心情應該還可以的。
“唉,一言難盡。”寇先生依靠著石板,一副年老體衰要站不住的樣子。
瞧著他,秦梔不由得抽了抽唇角,這老頭演戲的功夫倒是一流,不瞭解的還真能被他給忽悠了。
“這人無完人,誰也不能保證自己此生都不會犯錯。”秦梔說著,一邊看著寇先生。
一聽此話,寇先生臉上立即綻開笑,那鬍子都在抖。
“當然了,正因為我們是人,不是動物,所以人會反思。犯了錯誤,負起相應的責任,就行了。”秦梔話鋒一轉,寇先生的鬍鬚抖了抖,又靠回了石板上,有氣無力的樣子。
元極轉臉看向別處,掩住他大弧度彎起的唇角。
“唉,年紀大了,腦子也不好使了。近來發生的事情總是記不住,反倒以前的事情總是在眼前飄來飄去。想當年,老夫隻身殺進西棠大邱山,屍橫遍野,血流成河。”寇先生四十五度角仰望,回憶往事。
“這是寇先生此生最得意之事,那不知,你當時是完成了任務,還是以身殉職了?”元極聲線冷漠至冰點,寇先生的臉上有些掛不住。
秦梔看著他,幾不可微的搖頭,這人說話就是如此,總是像把刀似得。
“西棠大邱山?那是個險要之地,據說當年西棠在那兒秘密屯兵,將近十萬。”秦梔說道。
寇先生點點頭,“的確十分危險,老夫當年險些喪命。”
“寇先生此生的經歷,足可以用震撼來形容了。我年紀小,經歷的事件寥寥無幾,卻也覺得驚心動魄了。先生經驗十足,不管是成功亦或是失敗,都是經驗,足以讓我們引以為戒。”秦梔說著,那寇先生聽著臉色變好,鬍子也翹起來了。
“世子妃說的是啊,就如此次,大月宮的殺手傾巢出動,他們往時從不會如此。咱們二十鷹機一人未歸,皆是老夫判斷錯誤。大月宮這群殺手也不知怎麼的,和幾年前行事完全不同,是老夫的錯。”寇先生長嘆著,也說出此次事件。
大月宮的殺手?秦梔轉眼看向元極,他也在看著她。
他們這次回來,便得出了結論來,眼下大月宮那些殺手,是歸公冶崢調遣的。
看來,公冶崢的行事果然是不同的,連與大月宮殺手鬥了這麼多年的寇先生都著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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