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冷不防聽了寒心這話,包括菊池紫鳶在內,眾女的臉上當即顯現出失望之色。
遲疑了一下,菊池紫鳶忍不住用弱弱的語氣說:“寒總,難道這輛車是嫂子新買的?”
菊池紫鳶口中的嫂子自然就是柳葉心。
“也不是!”
寒心再度促狹一笑。
“寒總,難不成這車是你租來的?”
這時候,眾女臉上的失望之色更盛了。
將眾女的神色看在眼裡,寒心這才說:“這是林總給咱們仁聖堂東京都分部的同事們配備的公車!”
“什……什麼?這是總部給我們配的公車?天哪!我沒有聽錯吧,價值一千五百萬日元的保時捷竟然只是公車?”
一時之間,眾女再次變得激動起來,就彷彿這輛車是送給她們的似的。
寒心開一輛嶄新的保時捷來上班,對面千葉齋的幾個員工自然忍不住跑過來看熱鬧。
千葉齋的店長姓“下山”,四十來歲的女人,當初菊池紫鳶以試用期實習員工的身份進入千葉齋,正是下山告訴她要盡可能地向顧客推銷高利潤的藥品,導致無法接受的菊池紫鳶辭職。
“寒總,你們仁聖堂果然是出手闊綽,不過,我很好奇,你在東京都這邊累死累活,你們公司又給你配了什麼車呢?嘿嘿……”
下山因為做銷售多年的緣故,嗓音尖利。
不屑地瞥了寒心一眼,她無所顧忌地譏諷道:“說到底,你不照樣還是一個連車都沒有而倒插門到咱們東京都的窮鬼?”
“下山小姐,你胡說八道什麼呢?”
菊池紫鳶很護寒心,她瞪向下山,爭鋒相對地反駁:“我們寒總是為了仁聖堂才暫時住在東京都的,不是什麼倒插門!再說了,就算是倒插門又怎樣?這只能說明我們寒總深愛柳葉小姐,願意為了愛情……”
“菊池紫鳶,你一個在試用期就被老孃開除的渣也配和我說話?”
不等菊池紫鳶把話說完,牙尖嘴利的下山當即冷笑連連地搶白:“我就問你們一句,你們的寒總有車嗎?沒有吧?身為仁聖堂的高層,竟然連一輛屬於自己的車都沒有,作為仁聖堂的員工,你們這些人又還有什麼盼頭?”
說著,下山指了指千葉齋門口停著的那輛豐田車,又說:“你們瞧見了吧,那輛豐田是老孃在千葉齋上班五年自己攢錢買的,雖然買的時候是二手,但也是三百多萬日元!寒心,你買得起嗎?”
下山店長的話音剛剛落下,其他幾名在場的千葉齋員工也都開始附和起來。
“仁聖堂的員工們,依我看你們還是去我們千葉齋吧,千葉齋的發展潛力更大,你們未來的成就自然也就越高!”
“跨國分公司的總經理級別竟然買不起一輛私家車,待在這樣的公司還有什麼意義?”
千葉齋的員工們越說越得意,而仁聖堂新來的員工們卻情緒低落,有兩個甚至已經埋著頭,臉上難掩的都是糾結。
菊池紫鳶幾次想要開口替寒心爭辯,可最後都被嘴巴厲害的千山店長等人搶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