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菊池紫鳶的一番話,千葉齋突然哈哈大笑,不過,他即使都笑得腰都彎了,但是,臉色卻異常冰冷,很顯然,他只是怒極反笑。
“菊池紫鳶,不可否認,你的說法很有道理,不過,我千葉齋做了這麼多年的藥店,難道你以為我會傻到連這麼簡單的道理都不知道?”
千葉齋說這話的時候已經越過菊池紫鳶看向始終留給眾人背影的寒心,他的聲音更加冰冷:“國有國法,行有行規,在此之前,我們東京都的醫藥銷售行業對任何病症的顧客都是有標價的,比如一個感冒的患者需要消費三千日元才能康複!既然每一個藥店的暗地裡的價碼都是一樣的,我們千葉齋宰了顧客又如何,難道還擔心顧客會因此而跑其他藥店去?菊池紫鳶,你別忘了,我的千葉齋是東京都綜合實力排名前三的超級連鎖大藥店,顧客買的是放心,從這一點來看,那些不過只有二十幾個分店的外來者根本就比不了!”
“你……”
聽了千葉齋的這番話,菊池紫鳶立刻就語塞了。
也是這時候,寒心終於轉身朝著菊池紫鳶和千葉齋這邊走來。
“菊池店長,來者是客,你的熱茶為什麼沒有端上來呢?”
寒心這話看似是在責備菊池紫鳶待客不周,但誰都知道他是說著玩的,因為他自己搬了一根凳子坐在千葉齋的面前,但卻看也不看千葉齋一眼。
“寒總,我錯了……”
菊池紫鳶將寒心無視千葉齋的舉動看在眼裡,心中好笑,隨即後退,那架勢就好像是去倒茶,但她退到寒心的身後就不動了,有一個新員工趕緊去倒茶甚至還被她用眼神制止了。
堂堂一個大老闆就被寒心這麼無視了,千葉齋心中暗恨,尤其見寒心這時候竟然翹著二郎腿旁若無人地坐在自己的面前,千葉齋更是氣得想要吐血。
不過,他此行可不是為了生氣的。
強壓著心頭的怒火,千葉齋先一步說:“你就是仁聖堂的負責人寒心?”
“沒錯!”
寒心點了點頭,繼續旁若無人地抖動二郎腿,怎麼看都像是小混混。
千葉齋繼續耐著性子說:“寒先生能夠擊敗黑木修一,醫術果然了得,只短短幾天的功夫就將東京都的醫藥銷售行業攪動得天翻地覆!”
“千葉老闆,如果你今天只是為了來誇我的話,我想你可以回了,我這個人雖然喜歡聽甜言蜜語,但一個老男人對我說這些話我只會渾身起雞皮疙瘩!”
這一次,寒心捨得浪費口水和千葉齋說話了,不過語氣慵懶,一副索然無味的架勢。
“撲哧……”
藥店和服裝店很相似,銷售人員多以年輕的女生為主,寒心的這番話很輕易就引來了包括菊池紫鳶在內的姑娘們的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