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這時候他也那隻能配合林溫柔了,畢竟要是再糾結下去,如果謝解語得知林溫柔是被寒心嚇哭的,那寒心的老臉還要不要了?
寒心不願意再在這個尷尬的問題上逗留,等聽到謝解語的腳步聲遠去之後,他立刻擺出一本正經的架勢問林溫柔:“你要拜訪井上先生?聽名字是鳥國人吧?你拜訪他幹嘛?”
說到工作,林溫柔立刻就如同打了雞血一般,她說:“井上先生是京都的官員,就和咱國家的藥監部門的領導差不多,我們仁聖堂想要在鳥國立足,首先就要過他這一關呢,不過這個人很不好對付,一副刀槍不入、萬邪不侵的派頭,這幾天我每天都去拜訪他,好說歹說,可是他死活都是一句話,不允許仁聖堂進入京都的醫藥是場。”
寒心失憶以前對生意上的事情沒興趣,如今失憶了,那就更不感興趣了,不過,聽出林溫柔有難處,他便幹脆說:“那我和你一起去吧!”
“這個……”
林溫柔雖然猜到寒心會這麼說,但當真的聽到寒心這麼說的時候,她突然就有些犯難了,略微遲疑了一下,她索性用弱弱的語氣說:“你和我去可以,但你不能亂來,要是我這次還談崩,那就怨你!”
“……”
寒心已經領教過林溫柔的野蠻,這時候聽了林溫柔這話,他的心中不免有些暗自發虛,想了想,他幹脆縮了縮脖子,說:“那我還是不去了吧!”
林溫柔騰一下站起來,然後雙手叉腰,沖著寒心一字一頓地嬌叱:“寒心,你到底去不去?”
“去!”
似是被強行打了一劑雞血,前一秒才縮頭縮腦爬床上的寒心立刻又一溜煙跳下床,甚至都顧不得先穿衣服褲子,直接跑衛生間洗漱去了。
四十分鐘後,井上先生的辦公室門口。
“林小姐,很抱歉,井上先生不在辦公室,你不能進去!”
攔住林溫柔和寒心、謝解語的人林溫柔認識,是井上先生的助手。
“井上先生不在?”
林溫柔微微一愣,然後含笑客客氣氣地問道:“那請問井上先生現在在哪呢?”
“井上先生臨時休假,現在應該在家呢,林小姐如果要去找井上先生的話,我倒是可以把他的住址給你!”
助手有意無意地瞥了一眼寒心和謝解語,然後又說:“不過,林小姐,我看你這幾天都過來,挺辛苦的,所以我好心提醒你一句,井上先生不喜歡陌生人,如果你誠心拜訪他的話,最好還是一個人去他家!”
林溫柔不是傻子,哪能不知道井上先生的助手這番話是什麼意思?
不僅如此,林溫柔甚至用知道井上先生的心思。
這或許就是平時無往而不勝、但到了井上先生這裡就接連受挫的根源所在。
“呵呵……”
就在林溫柔寒著臉準備隱忍不發的時候,寒心突然淡淡一笑,然後用無比戲謔的語氣說:“你們井上先生真厲害,想要潛美女都能夠找到這麼堂而皇之的理由?什麼叫他不喜歡陌生人,難不成他在這裡辦公不見陌生人的,又或者找他辦公的都是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