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著一個女孩子的面流鼻血,寒心的面子上多少有些掛不住,於是,掏出針囊的同時,他憋不住刻意板起臉數落了索方蜜一句。
“心哥,你之前不還說你現在的身份是醫生嗎?你還說醫生給病人看病的時候是不分男女的,既然這樣,人家幹嘛要怕你呀?再說了,你要是真願意吃了人家,剛才幹嘛還把自己憋出鼻血了?”
索方蜜的一番話說得頭頭是道,這番話落入寒心的耳中,竟是讓寒心張口結舌,半點也不知道該如何反駁。
“哼!”
似是心中有氣,寒心掏出銀針紮在索方蜜背心處的xue位上時,伴著一聲冷哼,他竟是隱隱用上了半分蠻力。
要是寒心紮針的時候只用巧力,索方蜜一定感覺不到半點疼痛,但寒心這一針用上的是蠻力,那種猶如被情人掐了一下的感覺竟是讓索方蜜憋不住突然叫出聲來:“哎喲……疼……”
索方蜜哪裡知道,她這一聲發自肺腑的嬌呼聲竟分明有著千嬌百媚的魔力,冷不防讓寒心聽到,寒心捏針的食指和中指微微一抖,銀針擺尾,索方蜜感覺到了更加真切的脹痛。
“啊……”
又是一聲嬌呼,青蔥般的十指僅僅抓住床單的索方蜜急忙用求饒的語氣說:“心哥,你輕點,人家怕疼……”
“呼……”
失憶過後,如今的寒心對北鬥七星針的掌握還不夠純熟,自然不能像眼前那般一邊與人談笑風生一邊施展北鬥七星針甚至是滿天心針法。
自覺被索方蜜的玲瓏嬌軀以及嬌媚至極的聲音幹擾,寒心急忙沉沉地吐了一口濁氣,然後眼觀鼻、鼻觀口、口觀心,只頃刻之間,定力十足的他便進入了物我兩忘的境界。
這時候,索方蜜也終於感覺不到疼痛,相反的,寒心每一次紮針她都能夠感覺到一股暖流自針尖處湧入她的身體裡,那實在是一種很異樣的酥麻感覺,索方蜜甚至都不知道該用什麼詞語形容。
隨著時間的推移,依稀感覺到身體裡注入的暖流越來越多的索方蜜分明察覺到自己的身體也漸漸變得滾燙起來,尤其臉部、頭部更是燥熱不已,就彷彿是被壁爐烘烤一般。
即使屋外昂光明媚,但初冬時節的桂花村卻很冷,室溫不超過十二攝氏度。
索方蜜最開始被寒心脫掉衣服、褲子,然後如滑不留手的美人魚一般趴在床上時,即便她因為害羞而心中惴惴不安,但依舊感覺有些冷
然而,此時的索方蜜分明感覺自己正置身在炎熱的盛夏,而且正被烈陽炙烤。
起初的時候,身體有些發冷的索方蜜覺得這種感覺挺舒服的,但漸漸的,她越發不能忍受這種酷熱的感覺。
加上此時寒心透過銀針注入她身體裡的道門真氣已經湧入她的腦部,她的意識受到影響,理智漸漸模糊。
“心哥,我好熱呀……”
某一刻,伴著陣陣猶如夢囈般的輕聲呢喃,趴在床上的索方蜜終於憋不住將手伸向了自己的後背,然後輕輕將背心處的扣帶解開。
不過,此時的寒心只顧著施展北鬥七星針,根本就沒有察覺到索方蜜在無意識狀態下的舉動。
時間繼續流走,當寒心硬著頭皮勉強將“滿天星針法”施展完成的時候,他的眼前頓時一黑,當頭栽倒在了索方蜜的身上。
索方蜜的身上陡然之間爆發出無與倫比的白光,這正是滿天星針法成功施展才會出現的徵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