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顧自地來到病床邊之後,寒心的目光隨即落在了床邊那麼銀針上。
“咦?”
微微皺眉,寒心突然抬眼看向安迪·路易,然後笑問:“安迪,之前是不是有人碰了我的銀針?”
“……”
安迪·路易面不改色,可心髒卻差點都被嚇得跳出來。
至於跟在安迪·路易身後的湯姆,她只感覺自己兩腿發軟,背心和腳底板直冒冷汗。
這一刻,湯姆是真擔心安迪·路易會把他給賣了。
好在,安迪·路易只是淡淡一笑,然後說:“心哥,你記錯了吧,我一直幫你守著的呢,誰也沒有碰你的寶貝!”
“哦哦哦!”
寒心微微點頭,然後突然脫口而出:“看來你是監守自盜啊!”
“……”
滿臉堆屎的安迪·路易嚇得差點沒有直接向著寒心磕頭認罪。
這時候,安迪的心裡有著一個大大的疑問——他是怎麼知道他的銀針被人碰過的?
只是,就算是想破腦袋,安迪也沒法想明白這個問題。
就在滿臉堆屎的安迪以為自己又要遭致寒心的一頓好打時,寒心竟然大大咧咧地將銀針放回了衣兜裡。
“這……”
安迪傻眼了,湯姆也傻眼了。
因為沒能憋住,湯姆突然大著膽子脫口而出:“寒先生,您怎麼把銀針收起來了,您不是應該要用針灸術為瑪琳安妮小姐治病才是嗎?”
“誰說我要用針灸術的?”
葉蕭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就將湯姆給噎死了,的確,寒心之前雖然把銀針掏出來,但卻並沒有說自己非得用銀針。
如果安迪和湯姆知道寒心之所以突然掏出銀針不過就是為了試探兩人是否覬覦他的針灸術和銀針,不知道兩人該作何感想。
“心哥,那你打算怎麼救人?”
安迪·路易也開始好奇寒心接下來的舉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