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
五指用力,暗暗用上一絲一縷無形無狀的真氣,立刻的,混子的拳頭被寒心捏得咔嚓作響,只怕指骨都被捏斷了幾節。
“啊……啊……疼……疼疼疼……”
悽厲的疼痛令得混子連聲發出慘叫,與此同時,他雙腿發軟,直接就情不自禁地跪倒在了寒心的腳下,他口中連呼:“饒命……老大饒命……饒命……”
“饒你妹!”
寒心現在滿身滿臉都是石灰粉,正在氣頭上呢,聽了混子的話,怒罵一聲,那抓住混子拳頭的手更加用力去捏,咔嚓一聲脆響,直接將混子的手腕都弄得脫臼。
緊接著,他又是一腳飛出,踢得混子仰面倒地,滾了好幾圈。
“這……”
其他幾個混子見狀,嚇得面無人色,彼此對視一眼,再不廢話,拔腿就朝著黑色越野轎車的方向狂奔而去,口中連呼:“媽呀……”
“嘭!”
這幾個意圖逃跑的混子剛跑出沒幾步,突然,前方的越野轎車的擋風玻璃被一塊鵝卵石砸碎。
“撲通……”
幾個混子用腳趾頭也能想得明白砸擋風玻璃的是寒心。
一時之間,眾人嚇得雙腿發軟,再不遲疑,急忙轉身,然後撲通一聲跪倒在地。
不由分說,咚咚咚地磕頭。
“誰潑的油漆?”
環視一眼四周的混子們,最終,寒心的目光落在了娘炮的身上。
此時的娘炮,猶自蜷縮在地,甚至還用雙手把自己的腦袋抱住,趴在地上的他就如同將頭埋在了沙子裡的鴕鳥一般。
他似是能夠感覺得到寒心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本就瑟瑟發抖的身體越發顫抖得厲害,尤其是雙腿,如篩糠一般抖動著,褲襠濕漉漉的一大片。
“是我……”
“是我……”
“是我……”
猶自跪在地上磕頭的幾個混子趕緊爭前恐後的回答,唯恐慢了一步就被寒心吊打。
寒心也不理會眾人,見娘炮只顧著抱頭趴在地上抖動身體,他冷冷一笑,隨即抬腳走到娘炮的身旁,然後一隻腳踩在娘炮的背上:“娘娘腔,你是耳朵聾了還是嘴巴啞了,沒聽到老子問你話?”
“我……我……”
猶自抱頭趴在地上,娘炮忙不疊地說:“不是我……油漆不是我潑的……不管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