陡見寒心已經站在自己的面前,娘炮嚇得直接叫出聲來,如被卡住了脖子的母雞。
他叫一聲的同時,急忙轉身逃跑。
“跑得了嗎?”
見娘炮轉身,寒心冷冷一笑,都不給娘炮跑出半步的機會,幾乎是娘炮抬腳的同時,寒心的手已經搭在了娘炮的肩膀上。
五指如爪,輕輕用力便將娘炮的肩膀幾乎壓得坍塌。
緊接著,寒心的手突然用力一扯,娘炮整個人便噔噔噔的倒退,如喝醉了酒一般,眨眼間已經倒退了三步。
“你特麼才是小雜種、小雜毛!”
一聲怒罵,寒心一腳後踢飛出,剎那之間踢在娘炮的腹部。
“嘭!”
伴著一聲令人心驚膽寒的悶響,娘炮整個人隨即倒飛而起,重重砸出了五六步。
“嘔……嘔嘔……嘔……”
娘炮的腹部受到重擊,這會兒仰面倒在地上,腹部一陣痙攣,憋悶難忍,如吃壞了肚子一般用力嘔吐,翻江倒海,各種汙穢的東西從他的口中吐出,連苦膽水都吐出來了也不止。
寒心原本打算迎上去再給娘炮幾腳的,但娘炮吐出來的隔夜飯實在是太惡心了,索性也就不上去了,轉而瞪向老鼠等六個娘炮的小弟,然後冷聲質問:“剛才是誰堵住我的車門的?”
寒心當然知道堵車門的是老鼠和老牛,所以,他問這話的時候,目光就落在了老鼠的身上。
此時的老鼠,手中猶自拿著一把片刀,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從兜裡抽出來的,這會兒見寒心盯著他,他嚇得雙腿都軟了。
寒心太彪悍了,先是輕易將老牛幹倒,至今老牛還蜷縮在地不敢爬起來,再之後寒心又輕易將娘炮也給撂倒了,打得對方嘔吐不止不說,嘴巴也爛了。
老鼠身板小,自然幹不過寒心,所以,聽到寒心質問自己,他索性就撲通一聲跪倒在地。
“是我……是我……老大……我錯了……饒命……饒命啊……”
老鼠把頭埋得深深的,匍匐在地,他一個勁地求饒,語氣急促,就彷彿尾巴被燒了一般。
“是你?膽子可真大啊!”
寒心冷冷一笑,當即似笑非笑地抬腳走到老鼠的面前!
寒心正要抬腳踹老鼠,突然,匍匐在地的老鼠如猛虎一般挺身而起,手中“唰啦”一聲揮出一把石灰粉。
石灰粉遇風就擴散,瞬息之間已經彌漫成了一塊白色的幕布,直接將寒心整個人都湮沒在其中,如白色的毒煙一般。
“次奧,竟然玩陰的!”
倉促之中,寒心趕緊用手去捂眼睛。
“一起上!”
伺機而動的老鼠終於是抓住了機會,跪在寒心腳下的他說這話時已經從地上站起來,手中握著的片刀當即朝著寒心的腹部捅去。
“上你麻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