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對於寒心的“太乙神針”來說,西醫的手術刀當然也有弊端,如需要破開傷者的皮肉,讓傷者的斷骨處留下永久的刀疤,再比如既然要動刀子,那就要用到麻醉,這會對傷者的神經造成非常惡劣的後遺症。
相比來說,寒心的“太乙神針”比西醫的手術刀還要高明許多倍,至於黒木修一的“摸骨”,那簡直就是渣渣一樣的存在。
只這麼一會兒的功夫,寒心已經用太乙神針為松本完成祛瘀消腫、接續斷骨,而黒木修一依然還在用“摸骨”為他的病人接續斷骨。
“成了!”
將金針收回懷裡,寒心隨即又伸手在松本的額頭上拍了一下,如變魔術一般,如松本是寒心找來的“託”一般,下一秒,原本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的松本已經蘇醒過來。
先是茫然地環顧四周,然後,松本的目光落在寒心的臉上。
自己的身體自己最清楚,松本當然能夠清晰地感覺到自己的腿部和肩膀處已經沒有半點痛覺了,不僅如此,他下意識地動了動自己的斷腿,竟彷彿感覺沒有骨折一般。
見松本用茫然的眼神盯著自己,寒心揶揄一笑,說:“小日本,站起來走幾步試試?”
既然松本都左一口右一口地稱呼寒心為“支那人”,寒心當然要以其人之道還他。
“什……什麼?”
聽了寒心這話,在場眾人無不面露驚駭之色,一個個就彷彿見了鬼一般驚叫:“怎麼可能?他不是剛剛才被接續斷骨嗎?都說傷筋動骨一百天,松本怎麼可能下床走路?”
甚至於,就連季白眉和張龍井都以為寒心是在嘩眾取寵,在兩位老人看來,寒心是否已經用太乙神針為松本成功接續斷骨都還是未知數,現在就讓松本下床無異於是功虧一簣。
所以,面色微變,季白眉趕緊用驚慌的語氣對寒心說:“寒心,為了保險起見,我們還是先用紅外線投射看看病人的斷骨接續情況吧?”
寒心淡淡一笑,用無比自信的語氣說:“季老,你放心吧,雖然小日本的斷骨還沒有癒合,但走兩步是絕對不會有影響的。”
開玩笑,寒心精通昆侖派的法術“天眼通”,一雙眼睛能夠直接透視松本的皮肉,比紅外線投射技術不知道要高明多少倍,怎麼可能不知道松本的斷骨是否已經成功接續?
見寒心如此自信,黒木金龍只感覺自己的心一陣慌亂,見自己的兒子黒木修一還在為病人“摸骨”,他心想:“連老子的兒子都沒有如此高明的針灸術,區區一個支那人怎麼可能辦到?而且哪有剛剛接續斷骨就可以下床的道理?說不得這個支那人真的是想嘩眾取寵……”
這麼一想,黒木金龍便忍不住冷笑連連地對寒心說:“小夥子,不要以為自己有點本事就可以無法無天,連你們華夏的老祖宗都說了傷筋斷骨一百天,你一個二十來歲的小青年難道還能反了天不成?”
“呵呵……”
寒心懶得和黒木金龍廢話,呵呵一笑,直接一把將病床上的松本扯下床:“是騾子是馬拉出來溜溜不就知道了?至於說那麼多廢話嗎?傻——逼!”
“啊……”
冷不防被寒心從病床上拉下來,松本嚇壞了,驚叫一聲的同時,趕緊條件反射一般抬起自己斷骨的腿,金雞獨立一般在地上上躥下跳,口中呱呱亂叫:“支那人,狗雜種,你是要弄死老子嗎?八嘎……”
“呃……”
見松本如玩雜耍的猴子一般上躥下跳,眾人看在眼裡,全都忍不住面露驚駭之色,因為松本也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故意的,他金雞獨立的那隻腳竟然就是剛剛才接續過的那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