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地掃了一眼已經坐回商務艙的寒心,井上無酒忍不住輕聲問黒木修一,說:“黒木少爺,您剛才為什麼要幫那個華夏小子?”
“我幫他了嗎?”
黒木修一微微搖頭,目光落在不遠處猶自嚇得滿頭大汗的江口三郎的身上,他說:“井上,我幫的其實是江口那個蠢貨!”
“這……”
這下子,井上無酒更加摸不著頭腦了,他很清楚,江口三郎的懷裡藏著手槍,如果當時黒木修一不及時阻止的話,恐怕寒心已經被當場擊斃了吧?
“你以為江口那個蠢貨身上的手槍真能夠幹掉那個華夏小子嗎?”
如井上無酒肚子裡的蛔蟲,黒木修一又說:“我敢肯定,剛才如果我不阻止的話,江口那個蠢貨的槍還沒來得及打中那個華夏小子就已經被那個華夏小子幹掉了!”
“天!”
井上無酒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末了,臉色難看的他忍不住又問黒木修一:“這麼說來,那個小子連子彈都能躲避?這麼看來,他的實力恐怕與黒木少爺……”
“哼!”
不等井上無酒把一番話說完,黒木修一突然冷哼一聲,隨即也轉身走向豪華艙。
這時候,寒心已經再次坐回自己的座位上了,不過不是像之前那樣埋頭看書,而是在聊微信。
目光落在其貌不揚的寒心的身上,黒木修一忍不住暗道:“華夏來的小子,你到底是什麼來頭?你去日本又有什麼企圖?”
“不過,我不管你有什麼企圖,只要有我黒木修一在,你就休想翻起大浪!”
另一邊,井上無酒並沒有跟隨黒木修一一起回豪華艙,而是約了江口三郎到洗漱室。
雖然連井上無酒的名字都不知道,但是,江口三郎卻深深地忌憚那句“天王蓋地虎”,因此,洗漱室裡,他對井上無酒格外尊敬,甚至都不敢抬頭正眼瞧一下井上無酒,哪怕井上無酒比他矮了半個頭都不止。
沉默了一會兒,井上無酒突然沒頭沒腦地問了江口三郎一句:“江口,你知道剛才我家少爺為什麼要突然阻止你嗎?”
“這……”
江口三郎以為井上無酒是來問責自己的,心中一緊,忙說:“那位先生應該是貴少爺的朋友吧?小人之前是有眼不識泰山,大水沖了龍王廟,還請先生……”
“錯!”
不等江口三郎把一番話說完,井上無酒突然沉聲打斷了對方的話:“那個支那人並不是我們家少爺的朋友!”
“啊?”
冷不防聽了井上無酒這話,江口三郎愣住了。
“嘿嘿……”
井上無酒見江口三郎面露疑惑之色,心中得意,於是便將之前黒木修一說的那番話拿出來裝叉,他盯著江口三郎,用饒有深意的語氣說:“事實上,我們家少爺之所以突然阻止你,那是因為我們家少爺知道那個支那人的厲害!換句話說,我們家少爺幫的不是那個支那人,而是你!”
江口三郎的智商明顯沒有井上無酒的高,所以,愣了足足半分鐘他才終於想明白這話的意思,瞪大了眼睛,江口三郎用不可思議的語氣說:“難道那個支那人真的厲害到連子彈也能躲避?”
井上無酒不置可否地點了點頭,因為他也不相信寒心已經強大到可以躲避子彈,只是,既然黒木修一都預設了這個事實,他也只能將信將疑了。
略微遲疑了一下,井上無酒便換了話題:“江口,被當眾打臉的滋味肯定不好受,是吧?”
“先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