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寒心與隔壁那名被棕色風衣男抓去的女收銀員沒有半點關系,但是透過透視眼見對方眼看就要讓棕色風衣男糟蹋,寒心當然不忍,所以,解決了三個男人之後,寒心再不遲疑,趕緊起身出門,頃刻之間已經到了隔壁房間的門口。
不得不說,棕色風衣男的膽子實在是太大了,他不斷想要睡那名女收銀員,甚至連門都不上鎖!
此時的走廊裡並沒有其他人,寒心很容易就神不知鬼不覺地走進房間裡,棕色風衣男此刻已經把自己脫得渾身上下只剩一條四角褲衩,暴露在空氣中的背脊之上盡是道道猙獰的疤痕,他正將那名女收銀員按在床上一通亂摸亂啃,女收銀員的嘴巴被一塊封口膠貼著,根本發不出半點聲音。
當然,女收銀員片刻也沒有忘記反抗,被棕色風衣男壓在身下的她一直用力掙紮著想要逃脫魔爪,只是,與棕色風衣男相比,她的力量實在是太小了,小到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寒心進門的動靜很小,而床上的一男一女動作又太大,所以,一直到寒心將房間門關上,床上的兩個人依然沒有察覺到寒心的存在。
見棕色風衣男的手眼看著就要伸向女人的衣服裡,寒心眉頭一皺,抬腳快步走上去,在經過桌子的時候,他抬手撿起桌上的一隻啤酒瓶子,剎那之間,他已經到了床邊,手起瓶子落,寒心手中的啤酒瓶子已經悍然砸在了棕色風衣男的後腦勺上。
“砰!”
一聲悶響,啤酒瓶應聲破裂開來,玻璃星子四濺,而棕色風衣男則是被這一下打得直接整個腦袋幾乎都埋到女收銀員的懷裡。
女收銀員是仰面躺在床上的,當寒心掄起啤酒瓶砸向棕色風衣男的時候她就已經發現了寒心的存在,親眼目睹了寒心打人的狂暴手段,女收銀員只感覺自己的心都跳到了嗓子眼,她杏目圓瞪,表情誇張,如果不是因為被封口膠縫了嘴巴,只怕她立刻就會尖叫出聲。
隨即,她用力一把見懷裡哀嚎不已的棕色風衣男推開,然後如受驚了的小麻雀一般從床上站起來,一溜煙的功夫已經逃到了寒心的身後,然後慌忙整理自己淩亂的衣服。
棕色風衣男的後腦勺已經被寒心用啤酒瓶砸得流血,直到這時候他才捂著自己的後腦勺起身看向寒心。
目光落在寒心那玩世不恭的臉上,棕色風衣男先是一怔,分明是想不通寒心怎麼會出現在他的房間裡,畢竟,他都已經悄無聲息地換過房間了。
當然,棕色風衣男此刻並沒有心思去猜測這些,被寒心偷襲,而且腦袋還被開瓢了,棕色風衣男在呆愣過後,臉色一下子就冷了下來,他瞪圓了雙目直視寒心,那怨毒的眼睛彷彿要將寒心生吞活剮。
“你媽!”
下一秒,棕色風衣男破口大罵,與此同時,他掄起自己的拳頭就悍然砸向寒心臉部!
棕色風衣男是動了真格的,這一拳轟出,周身的暗勁立刻噴薄而出,狂暴的暗勁帶起陣陣森風,甚至將房間裡的窗簾和桌布都颳得獵獵生風,而他那轟然砸向寒心鼻樑的一拳更是發出陣陣如虎嘯龍吟的聲音。
這一拳足以開碑裂石,威力無窮!
“小孩子過家家的玩意兒!”
不過,寒心絲毫沒有將這一拳看在眼裡,嘴角微微上揚,他用頗為不屑的語氣說了這番話的同時,右手才看似慢吞吞地舉起。
下一秒,如變魔術一般,寒心的手竟然毫無徵兆、毫無理由、毫無道理地接住了棕色風衣男轟來的拳頭!
“這……這怎麼可能……”